“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对不对?”
“她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冷漠,也不舍得跟我说一句狠话!”
周淮宴冷笑,“你仗着她失忆趁虚而入,但那又怎样?她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
傅修言神色阴冷,眸底氤氲着几分嗜血狠厉,身上散发着凌冽的气场,难得的动了怒。
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的人,姓周的还是头一人。
男人的气场太过阴冷恐怖,周淮宴僵住,一时不敢上前。
宋清歌眉头微蹙,将手里的咖啡尽数泼在周淮宴的脸上,拽着男人的手,便往路边停着的车走去,“我们走。”
傅修言没想到她会为他出头,愣愣地由着她牵着,上了车。
只留下在民政局门口,狼狈不已的周淮宴。
路人见怪不怪,熟视无睹地走开了。
周淮宴心有不甘地望着驶离的车子,身形晃了晃,强撑着上了车。
一夜都没休息好,又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他只觉得身上难受不已,额头发烫,一看就是要生病的迹象。
周淮宴脸色苍白,拨了一通电话给顾奈,将地址发了过去,让他来给自己开车。
半个小时后,顾奈才匆匆赶来。
一开车门,就见周淮宴神色憔悴地坐在副驾,脸色白得像是要昏厥过去,见他来了,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抬了下眼皮。
“。。。。。。送我回公司。”
“周总,您这是生病了,得赶紧去医院看看啊。”
顾奈帮周淮宴系着安全带,调转车头,便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男人身上还散发着酒味,一看就是彻夜酗酒,睡了没多久,就跑出来找宋小姐了。
顾奈摇头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周淮宴蜷缩着坐在副驾,闭着眼,神志不清,嘴里似乎还呢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