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吧,直哉少爷。”
帮她解围的是昨天遇到的安倍刚,他的身边站着一位提着公文包的大叔,一脸浓浓的厌世感。
“她毕竟是五条先生的学生。”
“女人还是需要被好好教育啊,安培。”
“男人也需要吧。”提着公文包的大叔语气淡漠地开口,“而且对方还是正在上学的学生,这样对未成年说话的人有资格被称为成年人吗?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为男人的资格吧。”
“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啊!”
“等等、冷静点,禅院,”安倍刚拦住了禅院直哉,“他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位很有名气的律师,在刑事诉讼方面很有口碑的日车宽见先生。”
“哈?你现在带他来干什么——”
“是有些打扰了,”日车宽见的表情依然阴沉,“我没兴趣为禅院先生提供任何刑事方面的帮助,请安倍先生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伸出手,无视了咬牙切齿的禅院直哉,和半拦住禅院直哉的安倍刚握手,转身离开了。
负责带领他们进入的五条家仆人立刻跟到他的身旁,安静地带他走远了。
一切都发展的太过迅速了。
朝雾灯里自己还没和那位直哉少爷吵完,这位律师先生已经迅速地抨击了禅院直哉的无理,朝雾灯里没办法认为对方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只是用无法商量的语气和转身就走的行为认定了禅院直哉缺乏作为成年人和男人的资格。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听到消息从房间里出来的五条悟一行人也走了过来。
“我是不是错过最精彩的部分了?”五条悟问。
他走到朝雾灯里的身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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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朝雾灯里,而是在问禅院直哉。
“悟君,你的学生太可恶了!”
“……啊,”五条悟转头看了一眼朝雾灯里,不耐烦地回应道,“有吗?明明很可爱啊?”
“你竟然包庇这种思想危险的学生……”
“哈?”五条悟冷笑一声,“你是说,我的学生突然被你拦下来品头论足,然后反驳了你几句,就变成了思想危险的人?”
“她那是在语言攻击我!”
“你有这么脆弱吗?直哉?”五条悟说,“好在灯里没有什么危险性,不然现在已经像我之前那样,用拳头攻击你了。马上离开这里,我不想当着其他人的面揍你。”
说完,他看也不看禅院直哉,对所有人宣布了一件事。
“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咒术界似乎有人在假扮前几年就从禅院家离家出走的禅院甚尔。”
五条悟刻意改变了称呼:“这才是我邀请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会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