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穗理敏锐地感受到了绘梨衣话语里低落,感受到她的眼泪,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诶,你可是我的孩子,无论是七岁的绘梨衣,还是十七岁的绘梨衣,亦或者是二十七岁的绘梨衣,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妈妈永远都能认出你。”
母女是天然的同盟。
“绘梨衣,你现在几岁喔?”千穗理觉得绘梨衣好高,而且长大之后真的很像景光。
绘梨衣沉默地抱紧了千穗理,尽管只有五分钟自己还是贪恋妈妈的拥抱,温暖又充满力量,十三岁之后,她总是十分怀念这个拥抱。
“二十七岁,妈妈,你现在过得幸福吗?”话音刚落,一阵粉色的烟雾冒起,五分钟的时间已到。
但二十七岁的绘梨衣在离开之前听到了千穗理的答案,“绘梨衣,我很幸福。”
虽然现在在对哥哥和景光很生气,但是千穗理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她的工作十分稳定,绘梨衣茁壮成长,失踪了七年的景光回到她的身边,爸爸和哥哥一家都好好地活着。
没有什么比一家人都还健康、幸福地活着更重要。
纲吉看着这一幕除了感动之外,也觉得有些头痛,从与山本的电话能得知他多少是有点恼怒,生气自己告诉了千穗理关于彭格列、组织的事情的,但因是多年的好友,他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他看着疑惑地看着怀里七岁的绘梨衣的千穗理,想到了山本的态度,“千穗理,那是我们发明的一个武器,你和绘梨衣看一下还有什么要买的,可以趁这个时候再去逛一下。”
“我们好像没有什么要买的,手信我们都买好了”
巴勒莫直飞东京需要12小时,对于千穗理和绘梨衣来说,她们的生活只是因组织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动,组织的事情解决好之后,她们就能回到东京。
到达东京的那一天,景光来机场接许久未见的千穗理和绘梨衣。
一出机场,千穗理笑眯眯地扑进了他的怀抱里,捧着他的脸十分用力地亲了一大口,虽然她还是很生气,但是因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十分想亲他。
景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蓝灰色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看得千穗理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又忍不住亲了亲他。
千穗理想,不管怎么样,她都还是那么喜欢景光。
“hiro,我好想你,你呢?”
景光原本以为会面对千穗理的冷脸,毕竟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监视、控制她,结果她回来却亲的自己一脸懵。
他的双手有力,紧紧地抱着千穗理的双腿,抬眸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着,“千穗理,我很想你,你知道的。”
“我一直都很想你。”
一家三口开车从机场回家,千穗理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景光的侧脸,下巴上带着一些胡子,穿着衬衣的男人撩起衣袖,露出了半截的手臂,“hiro,组织的事情是解决好了吗?那近藤总长的案件也水落石出了吗?”
马路上车水马龙的,大多都是急着归家的下班族,听到千穗理的问题,景光嗯了一声,“组织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已经移送检察官了,近藤总长的案件最后也调查清楚了,并非畏罪自杀。这些事情有些复杂,今晚和你们吃饭的时候和你们慢慢讲。”
但是对于在组织的卧底和柯南来说,就不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动。
柯南曾经以为组织倒台要很久,久到他可能要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生活很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很难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和小兰相见。
在案件移送检察院之前,那是普通又平凡的一天,柯南已经习惯了诸伏绘梨衣的位置空了下来。
他以小学生的身份上课、生活,放学之后和灰原他们一起回家,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就碰到了安室透。
金发男人身着茶色的西装外套目光冷静地扫过了柯南和灰原,“关于组织的事情,你们和我走一趟。”
柯南闻言,抬眸警惕地看着安室透,“安室先生,组织的事情是有什么眉目了吗?”
他不是不信任安室透,只是打交道下来,金发男人的手段有点不择手段,因此他会比较警惕,并不像和赤井先生打交道一样。
面对柯南的防备,安室透眉毛一挑,轻笑一声,“柯南君,组织已经倒台了,你身为组织的受害者应当去做笔录。”
柯南听到他这么说,差点觉得眼前的公安警察在戏弄自己,向来冷静的他头一次说话都稍显结巴,“安室先生,什么意思?”
第34章黑化之后她在纵容着景光
安室,不,现在应该称呼其为零,他并不在意柯南的防备态度,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这个国家和景光。
公安对于组织倒台的事情控制了舆论,并没有肆意传播,他们要承认在如今这个年代,网络的力量有时候真的会影响一个案件的审理,所以他们控制了一定的舆论。
“组织的成员已经被我们逮捕归案,现在柯南君你作为受害者需要去做笔录,而另外的一个小孩”零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站在柯南身边的灰原,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
意识到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善,灰原微微攥紧了柯南的手,组织被逮捕归案,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那么组织被逮捕归案,她要怎么办了?
她不像工藤君一样,在组织这件事上是纯粹的受害者,她有制造过APTX4869,然后组织也拿着这个药到处去喂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