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速度根本控制不了。
完蛋了,安室先生肯定感觉到了。
木之本立花无望地想。
渡完气,安室透就松开了她。
木之本立花立刻向上浮去。
她慌张地胡乱舞动双手,试图抓住什么。
一秒后,她抓住了安室透的手。
一下子就安心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牵着手。
分享着彼此的温度。
过了会,安室透往上浮了浮,揽着木之本立花向上游去。
木之本立花瘫坐在河边咳个不停。
她从来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从山崖上跳下来再潜水。
因此呆呆地缓了半分钟。
被撕衣服的声音惊醒,木之本立花木木地扭头一看。
安室透正把黏在伤口上的长裤撕开。
没马上取出子弹,伤口还泡了水,看上去不太妙。
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把小刀。
木之本立花眨眼间,他便一刀下去,把子弹挑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他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轻喘着合上了疲惫的紫灰色双眸。
淡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
木之本立花看得一阵心疼。
急忙上前帮忙包扎。
她经常给小孩包扎,但是那孩子所受的伤也仅限于日常的磕碰。
这是她第一次见严重的伤口。
木之本立花捏起棉花球,轻轻为安室透清理伤口。
她心中煎熬,轻了怕消毒不到位,重了怕伤口痛。
甚至用左手握住右手,力求让手变得更稳。
安室透看着她皱着眉,认真的模样,心中像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温暖,荡起阵阵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