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本立花肩膀一沉,一颗浅金色的脑袋压了过去。
她一个激灵,整个人僵直住,一动不动。
眼睛却很诚实地瞄了瞄安室透。
零碎的刘海在他额间飞舞,时不时遮住眉眼。
木之本立花抓住片刻,窥窃见他郁结的神情。
脑海里又跳出,今天危机时刻的种种。
沿着指尖垂下的鲜血、阴郁的神情、占有欲过强的拥抱、水下的亲吻、禁锢下巴的手、交缠的呼吸……
木之本立花啪地捂住了脸。
她长叹了口气,只感觉肩上的温度愈发炙热。
灼的她整张脸发烫,又忍不住看了眼安室透。
……睡的像只在梦里打架的暹罗猫。
真想和他贴贴。
不过这样也勉强算是贴贴吧,木之本立花满足地想。
经历了这些,回去以后,和安室先生的关系会更好吧。
休息的时候,不用绞尽脑汁想事情找他。
或许,还可以试试约他出门?
木之本立花对未来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她在脑海里列了十多个地方,一一排除。
到了纠结的地方,为难的整张脸皱起来。有了好的想法,又忍不住美滋滋地笑。
在这种期待的心情中,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
……又是陌生的天花板。
木之本立花还记着睡前的期待,立刻坐了起来。
“安室先生?”她迷茫地环顾四周。
药味,挂在床边的空吊瓶。
我怎么会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