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这个神奴不再扭动,而是将屁股抬到最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并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上柔软的臀肉啪啪啪地撞击着塔娜的肩膀,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
终于,神奴的大屁股最后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塔娜的肩膀上,然后全身的肌肉瘫软下来,整个人不再动弹……她溺死了。
塔娜稍微这具失去生命的娇躯扶正,确保她能够保持着这个屁股朝天被冻僵固定,而不是软塌下来。
“塔……娜姐……姐……轮到……贱……贱奴……”见到姐妹完成了登宵,剩下四个快要原地冻死的赤裸神奴不禁催促塔娜赶快动手帮她们。
等到塔娜把她们都溺死,摆好屁股朝天的姿势,又花费了半小时。西边的太阳已经朝着地平线慢慢落下,留给她继续朝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孤身一人的塔娜继续拾级而上,石级长梯的尽头只有最后一座神殿,也就是圣山山路上的第十座赎罪神殿。
随着她的不断攀登,从山顶方向吹拂而下的朔风越发猛烈,如果说第一至第五座神殿遇到的山风算作和风拂脸,而第六至九座神殿感受到的风力则是强风抽体,那么塔娜只觉得吹到身上的风如同无数看不见的手臂,正对着她报以老拳。
石级里的寒气甚至穿过了厚布与兽皮粘合而成的靴底,渗进她的双腿,拖慢她进行的速度,更要命的是脚下的石级都结了冰,极为容易打滑,使她不得不扶着石级长梯一侧过去在这里完成登宵的神奴的裸尸,把她们冰得僵硬的大屁股当扶手,才勉强顶着寒风一点点地往山顶爬去。
踏进神殿时,天已经黑了,塔娜不得不用行囊里的油脂、苔藓和自己的登山木杖做了根火把。
随着火把提供的光芒向前延伸,笼罩在神殿内部的黑暗纷纷后退,露出原本的景色。
“真、真像是来到了万颅塔。”塔娜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颗被摆放在柜子状神龛里的女奴头颅。
这些神龛从地面开始一路延伸至神殿的天花板。
她们就跟外面山路上完成登宵、被低温冻硬而永不腐烂的神奴艳尸一样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与被摆进万颅塔的女奴头颅相比只是她们没戴塞口球,俏脸上没有泛起荡漾的春情。
“可是贱奴一个人怎么完成这种需要斩首的登宵呢?还有贱奴要怎么做把头颅放进神龛?”带着这两个疑问,塔娜举着火把深入神殿。
来到神殿的大厅豁然开朗,这里石柱如林,数量众多的失去头颅、捆绑成后手交叠缚、M字开脚姿势的神奴裸尸挂在这些石柱上,一圈接一圈地将石柱围住,左右两侧膝盖并着膝盖,上下两层则是骚屄压着断颈,排列得井井有条,仿佛是雕刻在石柱表面的精美浮雕。
这令她联想起在节日里卖的串烤青蛙小吃,也是这样去掉脑袋后M字开脚的姿势,稍微不同的是这些姐妹的裸尸是贴在石柱上,都将石柱原来的表面给盖住了。
塔娜走近其中一根石柱,检查那些裸尸,原来她们身后贴着的石柱表面镶嵌了铁钩,只要尸体被圣山的低温冻僵变硬,再用铁钩钩住她们捆绑自己的绳子,就可以把她们挂在石柱上。
而修筑神殿的前人考虑到未来进行最终朝圣的神奴很可能孤身抵达这座神殿的情况,在这里准备了实现能够一个人对自己完成斩首的工具:一座摆在赎罪女神神像前面的断头台。
它安装了滑轮组,可以让进行登宵的神奴用嘴咬住连接着铡刀的绳子,躺到刑台上后自己松口让铡刀落下处决自己。
这座断头台上已仰躺着一具无头裸尸,她的头颅不知在多久前就落入了前面的木桶里,早已蒙上一层薄霜,檀口微微张开,配合半眯起来的黑色双眸,给人一种似乎做了什么成功的恶作剧而正得意地笑着的感觉。
塔娜还在断头台旁边堆积起来、如同小山一样高的御寒衣物和行囊上,找到了一张被压住的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致后面来的妹妹,请劳驾将贱奴的身子挂起来,头送到右边偏殿,那边还有空位,感激不尽”。
塔娜会心一笑,将已经冻硬的裸尸抱起,挂到其中一根还有空位的石柱上,又将头颅送到偏殿空置的神龛内摆好。
返回大厅解下行囊、脱掉衣服后,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那张纸条而不是新写一张,然后把火把插到旁边的铁架子上固定好,便坐到断头台的刑床上,将自己的双脚按大小腿对折的方式捆绑,再用断头台原本就有的铁链将双腿锁好,确保呆会自己人头落地后,身子不会怎么抽搐都不会破坏M字开脚的造型。
接着塔娜拉过连接着铡刀的绳子,把铡刀升到最高处时张开檀口咬住绳子,使铡刀保持悬念,一双拿着最后一段绳子的纤手已经贴在自己的粉颈上开始打结捆绑。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塔娜把自己打包成一个M字开脚的后手交叠缚待斩女奴,她娇躯往一倒,仰躺在断头台的刑床,粉颈刚好卡在卡板上的凹槽上,压着套在这里的奴隶项圈,以免铡刀落下时成为保护颈部的妨碍。
她咬着绳子仰望悬在离自己两米多高的铡刀,仍旧锋利的刀刃上已经结了厚厚一层红色的冰霜,那应该是过去在这里进行登宵的神奴的血染上去诞生的,使她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塔娜,你是吾主最坚定虔诚的那批信徒中的一员,能够在第十座神殿,在吾主的见证下登宵,这是许多神奴也没有的荣耀,松开绳子吧,在自己变成又老又丑的模样之前将美丽凝固下来……神奴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几次颤抖之后终于松开檀口,让绳子离开。
悬停在她上方的铡刀沉重地落下,像划过奶油一样轻而易举地切开她的脖子,秀美的头颅带着棕色的波浪卷秀发往前一滚,掉进了木桶里,断口一阵一阵地喷洒鲜血。
好疼呢,好困,贱奴要睡一会了,希望贱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吾主的神国里……塔娜带着小小的期待慢慢闭上了眼眸。
圣山上的寒风仍在呼啸,霜雪仍在漫天飞舞,第十座神殿内提供仅有光源的火把随着可燃物的耗尽而熄灭,身首异物的神奴仰躺在断头台上,等候着下一位能够抵达这里的朝圣者把她的尸体安放到应该安放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