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欺负人,明明盯着妈妈看就已经变长变硬了。”拉蕾气得抡起小粉拳对着克里夫毫无疼痒地捶上几下,然后一把握住自己丈夫胯间那根已经变硬竖起的肢体,“说起来,夫君的肉棒好大呢,形状也好奇怪,像个长长的大蘑菇,不像爸爸和村里的叔叔伯伯们的,是尖的。”
虽说前几天被克里夫干得要死要活,但当时夜晚光线不好兼她自己也喝了一些酒,并没有看清克里夫的肉棒到底长什么样子。
“住手,这大庭广众的搞什么啊,而且你见过?”命根子被小娇妻捏在带着蹼膜的小手里,让克里夫臊得不行,连忙把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胯部拽开,也为自己情急之下说出的后半句感到后悔——男性鲛人在陆地上虽有穿着鱼皮衣或兽皮衣,但多数是只能包裹着胯部区域的三角裤衩,在这样的宴会上把裤衩一脱就当众开搞,完全不在乎其他人有没有围观,拉蕾没见过才奇怪了。
“当然,爸爸和妈妈每天都要造孩子呢!可激烈了,连我在隔壁房间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被拽开一次的拉蕾跪在克里夫的面前,两只带着蹼膜的小手轻轻地划过克里夫那温热的蛋蛋,“爸爸特别喜欢妈妈这样做呢!”
“唉,你别!”冰冰凉凉的蹼膜擦在热乎乎的蛋蛋上给克里夫带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但传统的羞耻观念还是让克里夫一把就紧紧地抓住了拉蕾的两只小手。
“疼!夫君不要啊……”高阶战士的无意一捏立刻让少女疼得想起初夜被对方掐住玉颈硬生生掐至窒息昏迷的恐惧。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突然克里夫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恶寒,回头只见宣慰官那一对深黑色的眸子带着冰冷的寒意,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说道:“混小子你要是敢坏了这次行动,明天就把你吊在桅杆上。”
一下子,克里夫就软了下来,只好一边对着拉蕾那双小手吹气,一边尴尬地笑道:“是我不好啦。对不起,揉一揉,不疼啦。”
见到拉蕾因疼皱起的柳眉稍微舒展了一点,克里夫赶紧接着问道:“对了,你刚刚说拉蕾娜,不、是妈妈她最喜欢什么来着?”
“妈妈比较喜欢爸爸从后面抱住再干她前面的那个洞,就像那个姿势。”拉蕾说着回头指了指小广场那边正被一个鲛人从身后抱着美臀用背后位狠干蜜穴、同时弯腰至身前一个鲛人的胯部,正用檀口吮吸舔舐着对方肉棒的人族母亲。
“跪着的,趴着的,妈妈都喜欢。”
“……”一脸纠结的克里夫对阿瓦哈的羡慕与憎恨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还有转圈圈。”
“转圈圈?那是什么?”克里夫以自己浅薄的性爱知识,实在理解不了小娇妻光凭这两个单词所描述的姿势。
“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时候爸爸带着村里的叔叔们下海了,妈妈在家里没事做就转圈圈。”拉蕾说着从草席上站起,往外走出几步就站在空地上,抬臂摆手,迈腿踏步,原地旋转……大概是模仿记忆里的母亲的表演,拉蕾的动作十分僵硬又迟缓,而且似乎在搂着一个不存在的伴侣,但毫无问题的是这些动作组合起来,就是一种连贯而成熟的舞蹈。
“就是类似的这样的动作,在转圈圈的时候,妈妈的脸上总是很开心的,又有点寂寞的样子。”
克里夫当然认出拉蕾靠模仿重现的舞蹈,这是人族的交仪舞,某个想法瞬间闯进了他的想法:难道她仍记得那一年国立魔法学院的年终舞会……
那个两人邂逅的夜晚,那场确立恋情的舞会,那首立下约定的乐曲……虽然这些事情已是十年前的记忆,但克里夫从未敢忘记,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而思念越发强烈,进而变得越来越清晰。
但是这有用吗?从今天起,他已经是需要管拉蕾娜叫妈妈的关系。
“呜,夫君又发呆了,一定又在想妈妈的事。”克里夫回过神来时,拉蕾那鼓得宛如发胀河豚般的俏脸已经凑到他面前不足三寸的距离。
“抱歉,你想不想像妈妈那样真正的转一次圈圈?”
“咦?好呀好呀。”
成功岔开话题的克里夫从草席上起身,牵起拉蕾的小手走到空地,开始指点小娇妻该怎么配合自己:“来,左手握住我的右手,左手尽量扶着我的肩膀,对,就这样,我就要开始啦。”
小广场边上正在为欢闹的人群配乐的只有鲛人的鲸皮大鼓拍出的沉闷鼓点,但克里夫的脑海里轻松回忆起许多在舞会上人族乐师们演奏过的舞曲伴乐,然后身体按照着回忆的旋律开始带动着拉蕾起舞。
虽然他是第一次与跟自己有这么大身高差的舞伴跳舞,不过有着高阶战士的力量与良好的身体协调性,哪怕拉蕾没有半点舞蹈基础也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节奏。
“哗……呀……这、这是……夫君,好好玩喔。”十岁少女的苗条胴体在克里夫的手中仿佛没有了重量,她如同一个被看不见的丝线所牵引的木偶娃娃一般迈步旋转,随着丈夫的舞步移动,笨拙的小脚丫不时踩在克里夫的脚板上,然后被后者一笑带过。
尽管身体随着克里夫摆布而行动,但拉蕾丝毫没感到害怕,反而因为这不曾体会过的艺术而发出开心的笑声,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失误,在又一次的旋转后她仰起俏脸盯着克里夫的眼睛问道:“夫君,以前你是不是常常和妈妈一起这样转圈圈的?”
此言一出,立刻让克里夫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当场,使得被他牵动的拉蕾一下子扑进他怀中,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
夫妻两人默默地对视了数秒,克里夫才重新迈步起舞,用有些欲哭而不得的声音告诉面前的小娇妻:“是啊,那时候我和她的感情可好了……”
“唔……看来爸爸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呢,而我是错误的爱情的产物。”
“呃,不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说法?”克里夫闻言大窘,诚然要他说自己不恨夺走了拉蕾娜的阿瓦哈,那绝对是假的;可是没有这位鲛人酋长,拉蕾娜早就死了,他也不可能重新遇见自己的心上人。
总之,他对阿瓦哈的感情非常复杂,有憎恨、有嫉妒、有羡慕,也有感激,从今天起阿瓦哈还当上了他的老丈人,更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啊,妈妈以前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时说过的啦,有《人族猎人的木精灵奴隶妻子》啦、有《女战帅、女枢密相、女护国相与龙帝》啦、有《苏丹的沙漠弯刀与后宫》啦、有《骑士王的宫相丈夫》啦,都有着好几个主角互相纠缠不休的爱情故事……”
喂,拉蕾娜,你把这些东西教给你的女儿,真的没问题吗?
聆听着拉蕾一脸纯真地回忆细数着妈妈说过的睡前故事,克里夫有一种仿佛发现了心上人不为他人所知的神秘一面的怪异感。
就这样,酋长的人族女婿一边听着自己的小娇妻揭自己老妈的老底,一边带动着她继续舞蹈,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篝火旁边的拉蕾娜刚刚咽下了族人灌进她檀口内的生命之种,正被另一个族人捏着大屁股从背后狠干着菊穴的同时盯着这边看,茶色的美眸露出怀念的神色,可惜她的注视没持续多久,便被一个族人的身体完全挡住了视线,随后对方捏开檀口并将竖起的肉棒怼进口腔,别无选择的酋长夫人只好忘掉刚才的景象,前动晃动螓首努力套弄服务这根肉棒,重新沉溺于肉欲之中。
虽然长夜漫漫,但宴会终有散席,随着篝火为中心的“群架大战”的结束以及炎夏帝国一方的宾客离场前往登陆营地休息。
新娘和新郎也被送入洞房——在舰队里随军法师们运用石墙术、塑石术、化泥为石和化石为泥等土系法术,只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在钦休部落的村寨里盖起一幢与酋长家的大屋一样气派的大房子。
克里夫关上屋门,将族人们吵闹的余音隔绝在外面,转身看见将双手背在身后,俏脸上娇羞与兴奋皆有的拉蕾盯着自己时,他才意识今天最难的一关才即将开始。
“呃,上床睡觉吧。”克里夫沉默了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