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广场中央的拉蕾娜刚一停下脚步,拽着她走出来的那个鲛人男子一手扯下自己的鱼皮裤衩,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接着将拉蕾娜转过身去,捏住她送到面前的雪白翘臀,挺腰一送,把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蜜穴里。
“呃啊啊啊啊……”没分泌出爱液做交欢前置准备的花径突然受到肉棒入侵,自然疼得拉蕾娜失声尖叫,但侵犯她的鲛人男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顾着自己的享受而继续挺腰抽插,疼得拉蕾娜黛眉如缠绕成乱麻的绳团般扭在一起。
“你这混蛋……”反应过来的克里夫刚要冲过来相救,拉蕾娜却喊住了他:“呃啊……这是部落里……呀……习俗啦……哦……为了给部落增添更多……咿……的孩子……嗯啊……宴会和节日的时候……啊……生育过的女人……喔呵呵……都要无条件地……啊……接受部落里其他男人……嗯唔……的种子……呀……”
除此以外,坐在旁边、目前算是克里夫上级的宣慰官也在摁住他:“尊重当地人的习俗,这是舰队出发前,护国相给我们的叮嘱,你想破坏帝国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的伟业吗?而且你也看到法珐特女士没有求救或抗拒的意思。”
“这……”失去了阻止理由的克里夫如同泄气的皮球似的坐了回去,随后炎夏人们看到更多的鲛人女子被她们的族人拽着系在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从宴会的座位上带到广场中央,以篝火为背景肆意地奸淫起来,并非只针对拉蕾娜一人。
很快一场狂乱的淫宴出现在炎夏人眼前。男人暴操蜜穴的低吼、女人挨操的浪叫和肉体剧烈碰撞的闷响,变成了村寨里此时最为响亮的交响曲。
出于大国风度,被邀请的炎夏宾客虽然觉得鲛人们在群魔乱舞,心中对于这些海族蛮夷的鄙夷快要流露于表,但没有一个下场参与同乐,也没有人拂袖而去,哪怕是那位见到拉蕾娜扭屁股裸奔就念叨斯文扫地的老法师也只是用法术搓了两根粘土耳塞戴上,继续低头干饭。
以一般种族的常识,怀胎八月的拉蕾娜本该呆在家里安心养胎,避免做过于剧烈的运动或进行重体力劳动,却被拉出来被迫站被轮奸,而经过刚开始没进入状态导致的剧疼后,唤醒了欲望的身体哪怕在孕育着新生命的情况下,花径依然紧紧锁勒着每一根不请自来的肉棒,如同渴求着它们留下生命之种那样温柔包裹着这些男人的分身。
“喔、哦、哦哦哦哦……好棒喔……呀……请轻……喔、轻点……肚子里……哦……还有孩子……咿哦……”洋溢着春情的俏脸烘映着篝火的光芒,但上面呈现的红霞却并非来自火焰,拉蕾娜一脸享受地主动扭腰抬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节奏,直到他们洒下自己的种子退出去为止。
抢不到她最舒服的背后位置的鲛人男子,则来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螓首并强迫她俯身弯腰,将自己粗壮的肉根塞进那张不断发出销魂浪叫的檀口内,在享受她的柔舌侍奉之余,也给还没吃完饭的酋长夫人补充一些额外的蛋白质。
在这过程中,拉蕾娜那双无处安放的柔荑,要么顶在面前的族人的大腿上,好缓解一部分对方粗鲁抽插自己口腔的冲击力,要么捏住自己在当前姿势中垂向地面的硕乳,手指灵活地挑逗乳房的坚硬尖端,手掌温柔揉捏着硕大的圆球,给自己创造更多的快感。
望着小广场中央那些缠绕在一起的人体,克里夫心中苦涩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鲛人自酿的海带酒。
“听拉蕾娜说,你是她的旧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打算尝尝她的滋味吗?”坐在旁边主席位上的阿瓦哈用手中的木杯磕了克里夫手里的杯子一下。
拉蕾娜不在身旁翻译,阿瓦哈说的也是鲛人的踏浪语,克里夫当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这位酋长的眼神以及他刚才的话语中出现拉蕾娜的名字,也不难判断那段话的内容。
克里夫摆摆手,郑重其事地道:“抱歉,我们炎夏人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其实不止是克里夫,宴会上的其他炎夏人也没有一个有参与其中的想法。
除了羞耻感以及对社死的恐惧外,肌肤上覆盖着鱼鳞的鲛人少女也不太符合一般炎夏人的审美标准。
阿瓦哈同样听不懂克里夫的炎夏语,不过这个人族男人的拒绝态度倒是清楚地感受到了,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起向走广场,参加到这场淫宴之中,而酋长挑选的对象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蛮夷就是蛮夷,需要帝国来教会他们什么是礼,什么是文明!”克里夫的鄙夷之情浓厚到如有实质,可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小广场上那满身大汉的拉蕾娜,将她淫荡妖艳的模样尽收眼底,礼服马裤原来平整的胯部区域十分诚实地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但克里夫叔叔不是看得很入迷吗?那副样子的妈妈让你很着迷吧,真不考虑加入叔叔们的行列吗?错过了就得等到下一个节日了喔。”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团长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了一个甜美而稚嫩的嗓音,关键的是她说的还是很标准的帝国通用语。
不由得扭头查看,在开始迷糊起来的视线中看见一丝不挂,连铜环都没穿上的拉蕾娜捧着一个盛满酒浆的陶罐坐到自己身旁,小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微笑。
一时间,克里夫不禁揉揉眼睛,重新睁开时才确定自己看见的是拉蕾娜与本地人生下的混血女儿,而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在国立魔法学院门口与他拉勾约定的祖龙城少女。
“才没有这种事,看到你妈妈让我想起一些往事,陷入回忆罢了。还有你怎么会说帝国通用语?”
“嘿嘿嘿,是妈妈教的,打小我就知道妈妈和我跟其他族人不太一样,她经常跟我说起大陆上的事,嗯,有不少是和克里夫叔叔相关的,嘻嘻嘻,叔叔今天才是第一次来到洪都提岛,可是几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事了喔。”
“哼,她说这些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给了你父亲。”克里夫又拿起木杯一饮而尽。拉蕾十分体贴地为他倒满续杯。
“怎么会没用呢,妈妈可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世界很大,洪都提岛外面不是一个个像它一样分散在海洋上的岛屿,还有一块像大海一样大的大地。所以克里夫叔叔可以告诉我一些外面世界的事情吗?”
“好吧,只要你想听。我和拉蕾娜都是在祖龙城出生的,祖龙城知道吗?那是炎夏帝国的首都……”哪怕意识已经被酒精弄得有些迷糊了,克里夫也不得不承认拉蕾是个很好的听众,她不会反驳讲述者的内容,只会在偶尔提除出一点小疑问,在得到解答后又会报以惊讶或兴奋的赞叹,引导他继续讲下去,还会在他停顿的间歇中为木杯倒酒续满,不至于没有东西滋润因长时间讲故事而变得干渴的喉咙。
而在这过程里,广场中央那边,拉蕾娜因满身大汉而持续传来的娇喘与浪叫,在克里夫听来也变得没有那么刺耳。
随着越来越多的酒精逐渐干扰大脑的思考,克里夫的神志也渐渐变得不太清醒,眼前的混血少女也越发与学生时代的心上人的身影重合。
而觉得时机成熟的拉蕾放下了陶罐,搂住克里夫的胳膊,将自己刚开始发育的小椒乳磨蹭着对方的丝绸袖子。
“克里夫叔叔,你这么迷恋妈妈,那么我和妈妈比起来,又怎么样呢?”
“你?跟拉蕾娜比起来?呵,哈哈哈,你就是拉蕾娜,自己跟自己比什么?”
明白克里夫的意识和认知能力已经混乱到一定地步后,拉蕾更加大胆地跨坐在他怀中,一双比人族要冰凉些许的小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天生媚骨地问道:“叔叔就不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我们没结婚,不该做那种事。”酒醉但仍有几分清醒的克里夫别过脸,避开鲛人女孩的目光,但心中却不可抑制地悔恨当初与拉蕾娜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为什么不跟当时玉洁冰清的她滚几圈床单。
“但是叔叔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喔。”拉蕾分出一只小手摸向克里夫胯下,打从娘胎出来就没穿过衣服的她自然不懂怎么解开人族的礼服腰带和脱下马裤,不过不妨碍隔着布料把里面撑起帐篷的旗杆握在掌心。
至于她为何如此熟练,那是因为钦休部落里对待男女性事就是这么开放,在家里看父母“贴身肉搏”,在节日里看族人们“群架混战”,早已耳濡目染。
“不,不能这样,你已经是那个酋长的妻子了,还生了孩子……”克里夫残余的理智仍在的抗拒着引诱,可是心中的悔恨与升腾的情欲如同从高山上冲击而下的雪崩,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将名叫理智的堤坝撞得千疮百孔之余,也在催促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去好好地勇闯天涯。
拉蕾嫣然一笑,紧紧地搂住克里夫的后颈,学着母亲与父亲调情时的模样,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吹气,低声笑道:“叔叔说什么蠢话呢,我还没结婚喔。”
“没、没结婚……”这句话如同打开了克里夫脑子的一个开关,让他自与拉蕾娜相遇后被理智、礼教和责任感强压于心中的愤懑被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