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水手们纷纷发出几乎要把顶层甲板掀翻的笑声,其中一半人不是前俯后仰,就是跪到地上一边捂着抽搐不止的肚子,一边用力捶地板。
“噗……哈哈哈哈哈……”
“大家听见她在说什么吗?居然这么好礼貌问能不能再添点汤!”
“小娘们,你觉得自己是在邻居家里作客吃饭吗?”
“不行了,我快要笑死了,干这一行好几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风趣或者说不懂情况的货物……”
……
而女囚们这边也同样侧目,只是她们看向拉蕾娜的目光更是不解与困惑,甚至怀疑拉蕾娜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拉蕾娜对这两种反应都不置可否,径直起身走向水手们那边,也不去抢地板上已经分好的食物,直接来到那个负责分派食物的厨师面前,把手中的空杯递出:“请问可以再给我一些肉汤吗?”
厨师也没直接拒绝,他抬起一只手捏住拉蕾娜的一颗硕乳,一边揉搓感受着这团玉脂的美好舒适,一边色迷迷地盯着她五官精致的俏脸:“要多些肉汤不难,那你用什么东西来换呢?”
“我不知道啊,你看我全身上下也只剩下这个环了,要不摘下你拿个工具来摘来它,算作我换取肉汤的代价?”拉蕾娜装作单纯无知的模样作出建议。
“这可不太够呢。”厨师嘴上虽这样说,可握着长勺的右手已经在行动,马上给拉蕾娜的空杯打上一勺满满的汤水,“喝完后再陪我睡一觉才行。”
“好的。”拉蕾娜媚笑着螓首轻点后,便端起水桶酒瓶喝汤。
沦落到现在的处境,她压根不觉得自己能够顺利保住自己的贞洁,现在能够利用的也只有自己的美貌、智慧与魔法了——反正十几年前被阿瓦哈捡到并嫁入钦休部落后,她对于与没感情的男人交欢也不太有抵触。
喝完第二碗肉汤,把木碗还给厨师后,拉蕾娜就被厨师抓起胳膊拽到她身旁,看来是等到女奴们的喂饱工作结束后,就带回到自己的舱室来一场盘肠大战。
有拉蕾娜的主动示范,面面相觑的女奴们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迈腿前进,主动过来拿起甲板上的面包和肉汤吃起来的“勇士”。
很快的,其余的女奴也敌不过腹中饥饿,纷纷涌过来的吃饭,甚至出现了几起推搡争夺,但水手们仍是饶有兴趣地旁观欣赏,完全不阻止。
“你这小母牛长得真美呢。”把肉汤分派完的厨师挥手示意帮厨水手把汤锅等东西搬走,然后伸手捏住拉蕾娜的一只硕乳,一边揉搓一边称赞道:“今晚看我怎样驯服你。”
“还请大人怜惜。”拉蕾娜娇美一笑,假意承迎。
不料未等厨师带她走,旁边一只大手伸出来,抓起拉蕾娜的其中一条柔荑皓腕,并用力一拉将她丰满的娇躯拽入那个插手者的怀里:“很抱歉,老汤姆,在白天的时候她已经答应当我的小母狗了。”
“干,刀疤汉克,你怎么不早说。”厨师一看是船上等级比自己高的头目,顿时泄了气。
“之前我一直在当值,刚才马曼兰斯二副交了班。”汉克头目说着摸出两个银币塞进厨师手中,“算我请你喝一杯。”
“谢谢你的酒。”拿到钱的厨师也不再强求拉蕾娜,转身走向那群吃完晚饭的女奴走去,跟其他水手一样挑选一个自己中意的女奴回去滚床单。
而填饱肚子的女奴大部分也没有抵抗,只是满脸不情愿地任由对方牵走,少数几个反抗的也会被殴打然后屈服。
水手们对女奴们的侵犯很快开始了,有的女奴被带往更高层的甲板,有的女奴则被拽往船艏那边水手舱室,也有不太在乎隐私的水手就地把几个板条箱拼在一起充当临时床,就把选中的女奴摁躺在箱子上脱裤掏枪干了起来。
女性挨操时发出的销魂呻吟和哭泣声开始在船舱各处回荡。
刀疤汉克牵着拉蕾娜走过这些缠绕在一起的肉体,穿过几扇舱门,来到船艉的高级船员舱室,想获取更多的信息为逃亡做准备的元素法师装出无知少女的口吻好奇道:“哗,大人是大副吗?我还没见过降了船长以外,能在一艘船有独立房间的大人物呢。”
“大副是班克那大块头,我只是三副。”虚荣心得到小小满足的汉克自豪地挺了挺胸口,把拉蕾娜拽进他的个人房间里。
受限于这艘商船的体积与吨位,纵然是位于管理层的高级船员,也只能分到一个勉强有四平方米的小空间:一张单人床,一张小书桌和配套的椅子,一个钉在墙上的柜子,便是整个房间的全部陈设。
嗯,就跟拉蕾娜在帝国定期航班乘坐的运输船上分到的房间一模一样,但不妨碍影后附体的她露出星星眼,好奇而雀跃地打量这个窄小的空间。
而且这样的小房间再怎么不好,也有一项远超于跟几十个同僚在同一个大舱室睡吊床的基层水手的福利:隐私性。
克汉随手把床上的被子翻到一旁,脱下裤子,露出已经竖起坚挺的肉棒,便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转过身去,坐上来。”
“那个……可以先给我一个吻吗?没有前戏,我里面还是干的。”拉蕾娜报以羞答答的回答,她不想与眼前的男人接吻,但她更清楚如果不想被更多不认识的男人操穴,那么她最好的选择便是笼络住眼前这个还算有点地位的男人,成为他的私有物来换取庇护。
“不行,我已经等不及了,要不是带你上船的时候还是我在值班,那时候我就想要干你了。”汉克说着用力地捏了拉蕾娜的左侧乳头一下,疼得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快坐上来。”
戴着禁魔环的正阶元素法师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市民女子,面对一个海上讨生活的精壮猛男毫无还手之力,拉蕾娜只好顺从地转过身子,撅起肥嫩的安产型大屁股,双手扶着单人床的床沿缓缓坐到汉克的怀中,蜜穴在自身重量的帮助下压在肉棒的龟头上,最后咕的一声插进了干燥的花径内。
“呃啊……好疼……”没有爱液的保护又没有唤醒心中的欲望,肉棒的闯入在当下带给拉蕾娜只有疼痛,漂亮的黛眉顿时挤成一作,代表吃疼难受的咝咝抽气声从嘴角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