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新晋奴妾的到来,令打着哈欠的守门战奴忙不迭的站直腰杆,点头问好。
“不必多礼,主人委托我管理这里的母畜,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希蒂摆摆手,后者连忙应道:“开门,马上开门,夫人要进矿里看看。”
随着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驻守大门的战奴队长又讨好地道:“夫人,您需要向导吗?贱奴对里面各处都熟悉得很是,就像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
“好啊,那就劳烦妹妹了。”
在这个向导战奴的带领下,希蒂沿着土泥继续深入,很快来到一片像是村落的聚居点内。
她映入眼帘的全是用木板或原木拼接搭建的低矮房屋和数量众多的女人。
每一座房屋都简陋不堪,连城堡的马厩和狗舍都不如,一条小河溪贯穿了村落的中间,成为居民的水源来源。
而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有老有少,全部只有奴隶三件套,眼角下方的小屋纹身远远多于镣铐,形状各异的丰满胸脯上一片雪白,哪怕连女奴最基础的床铺纹身也没有,圆润的大屁股上不管有没有红心纹身,都有一行用烙印留下的文字:“雷亚尔的私人财产”。
她们就是母畜,位于贸易联盟最底层的人群,只当作牲口一样被驱使,她们的主人甚至连给她们做培训教育的资源都不舍得投入。
此时营地的母畜们都已经起床,毕竟懒惰不属于奴隶,稍微在河溪旁洗过脸擦过身子,就聚到一幢正飘出阵阵炊烟的大屋前,自觉的排成长队,从门口领取早饭。
希蒂等外人的到来只是引起母畜们的一点注意,在多看几眼后便不再关心,把视线投向大屋的门口,显然在她们看来吃早饭更重要一些。
“那里是伙房,矿场内所有女奴和母畜每天吃的东西都是那里煮出来的。”向导战奴介绍道。
希蒂点点头,走了过去。
负责给母畜们分派食物的是穿着比基尼加围裙的厨奴,她们胸脯上的技能纹身各有不同,不过必定有一个汤勺。
母畜们的食物就跟希蒂刚被帕米拉买回来那天吃的差不多,陶碗里盛满麦粥,倒上一勺豆油和几勺酱菜,再来一块夹有豆馅的巴掌大黑面包。
这样的伙食只能说不算糟。
希蒂抖了抖琼鼻,又问道:“唔……我闻到肉的味道,为什么她们的饭菜里见不到肉?”
“夫人,您说笑了,母畜和女奴的待遇可不一样,伙房每天都会煮肉,但那些肉啊鱼啊蛋啊,一半是给监工主人们吃的,另一半属于我们这些女奴。”向导战奴解释道:“您吃了早饭没?要不让伙房多做一份给您尝尝?”
“不用了。”希蒂说完走进伙房,她肩披薄纱短披风,右大腿上戴着铜制大腿饰环,这样打扮自然无人敢阻拦。
伙房的陈设与城堡的厨房疑,架在熊熊烈火上的烧烤架上确实串着新鲜肉排,烤得滋滋冒油,照看这些食物的厨奴不停翻转着烧烤架,让肉排均匀受热,然后把烤好的从架子上卸下,跟抹了黄油的面包、拌上奶酪的鲜蔬沙拉分成一份份摆到木盘上,再摆上一大杯刚从酒桶里倒出的啤酒,由别的厨奴端着盘子从伙房的后门送走,显然是给那些男性监工送饭了。
伙房的一侧是一个大帐篷,摆上了长桌和凳板,一些身穿比基尼的女奴领了饭,就坐在这里吃,虽然她们的饭菜不如专门送给男性监工的那些,但盘子里也有好几片肉和一杯麦酒。
向导战奴告诉希蒂这些女奴是直接管理矿场上所有母畜的班头,而男性监工则管理着她们。
而伙房门外,领到早饭的母畜们随便找块空地一坐就吃了起来,各种坐姿的都有,说明她们不仅没有接受过什么技能训练,就连女奴的礼仪训练也很少,要是在城镇里,这种找不到椅子,只能席地而坐的情况,受过足够礼仪训练的女奴会以待命姿势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而不会这样懒散又随意。
等到庄园的钟楼传来八下钟声时,不管是母畜还是班头女奴已经交还了盘子,前者按照某种规则分别聚成一堆堆,后者开始板着俏脸清点人数,然后领着母畜们一队队朝矿坑走去,只留下一大堆十岁以下的小母畜们被送回工棚里。
看着那些十一二岁也难以抡得动矿镐的小母畜也在矿工队伍中间,希蒂很震惊地问道:“这么小的母畜也要下井挖矿?”
矿场总管巴克利答道:“不用的,夫人。这个年龄的小母畜会安排在地面捡点矿渣,传递点东西什么的,等到她们长到十岁以上的时候才会跟着下矿,听说有些窄小的通道派小母畜去比成年的大母畜做得更好。”
“那么,她们有工作指标吗?”
“有的,为了防止她们偷懒,每一个班组每天要挖出三吨矿石,超额的话还会有奖励,但挖不够就会挨鞭子,每差一百斤就全组抽一鞭子。”
“那么,一个班组一般有多少人?”希蒂茫然的问道。
“通常是三十个母畜。”巴克利指了指走在下井队伍最后面的一组母畜的雪白大屁股道:“她们下井后由一个女奴班头拿着鞭子监督。”
母畜只有奴隶三件套,而女奴班头多了一套比基尼和小凉鞋,在这片肉光孜孜的队伍中很好区分。
“在班头上面的是监工,基本上都是男人,每个监工管着五到八班组,主要是安排母畜们的生活,像是保证她们吃得饱,有足够力气干活,安排配种,确保未来有足够的小母畜继续干活等等。”
希蒂点点头不置可否,随意走进了一间提供给母畜居住的工棚内。
工棚内的布局像极了马厩,长长的中间过道把室内的空间一分为二,两侧都用隔板隔成一个个分隔,地上铺着干草便是母畜们的床铺,一两张有些发霉的毛皮便是她们的被褥,缺了口的陶碗、发黑的木盘、满是破洞的毛巾等等……仅有的一点个人物品堆放在角落,那些还不需要下矿的小母畜们就在干草上打滚玩闹。
工棚过道的尽头是一个较大的隔间,里面便是母畜的厕所,稍稍靠近门口,一股熏天的臭气就扑鼻而来。
(首先要补上希蒂被雷亚尔迎娶为奴妾的仪式描写)
(这段时间是希蒂在首卖日之后不久,琪琪和蒂蒂还没出生,甚至没怀上的时候,这时被寄予厚望的她是高级女奴,处于管理员的位置,住的了是主人的庄园,有自己的房间。这部分要描写一下,她以书奴管理员的身份去看待母畜时,和自己是母畜时来看待同一件事)
打发了母畜们去河边洗澡后,希蒂转身快步走进河边附近的树林,早在今天她安排母畜们的伐木工作时,她就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那是过去多年武艺训练和冒险生活中培养出来的第六感,但她感觉到对方应该没有恶意,便决定去见上一面。
穿过一片葱郁的树林,她来到一片林中空地,那个监视者披着斗篷、容貌隐藏在兜帽阴影之中,就那样站在这片林中空地的中间,仿佛在等她到来一般。
她握紧配发给监工的短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