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正义的事业献身,是吾主所倡导的义举。”
“唉,早知道这一趟会搞砸的话,我就该先找中意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再死。”
明白最后时刻的到来,贝蒂和法蒂分别举起法杖,站到瑞贝卡身后准备战斗。
不料盾墙后面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男声:“女士们,不要这么紧张嘛,不如我们来谈谈?”
三个少女闻言一怔: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瑞贝卡率先反应过来:“跟你们这些混蛋有什么好谈的?来吧,我死之前会尽可能多带走几个混蛋陪葬!”
“别那么激动嘛,女士。”那个声音继续道:“虽然我是个混蛋,但混蛋做事也是准则的嘛,就像你们为雇主办事时有原则一样。”
三个少女面面相觑,不过三人最聪明的赫蒂先反应过来:“那么你要谈什么?谈妥了,你会放我们走?”
“放你们走是不可能的。”这个答复让三个少女重新紧张起来,随后那个声音继续道:“不过我想应该谈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局来。”
不等少女们的回答,那个声音又说下去:“我相信你们不怕死,但是你们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人生在未来等着,何苦现在早早寻死呢。而我们捕捉和训练那些女孩子并把她们交到愿意收养她们的好心人手中,也只是为了求财。”
“你这是逼良为娼,贩卖人口!吾主不会原谅这种事的!”贝蒂义正辞严地指出对方的诡辩。
“我不在乎女神会不会原谅,但这是我们双方可以达成共识的基础不是么?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成为我们的货物,这样你们不必英年早逝,我们又弥补了那个被你们放走的货物带来的损失,请放心,我们的顾客虽然喜欢玩女奴,可也不是离谱的变态,将来你们把主人哄得开心了,放你们自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都不要想!”性子刚烈的瑞贝卡刚回嘴反骂,却听见身后贝蒂开口道:“我们投降。”
“咦?”
“贝蒂,你……”
两个少女回头看向自己的女祭司好友,可后者已经把法杖和《生命圣典》放到地上,随后贝蒂将手搭在赫蒂和瑞贝卡的肩膀上:“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们必须承认一个事实,我们已经输了,继续抵抗只会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吾主是不允许我们自杀的。”
“可是……”赫蒂的黛眉跳了跳,便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跟贝蒂一样将法杖和施法匕首放到地上。
“唉,你们都这样了,我还坚持什么呢。”瑞贝卡见状也只好把手里的武器丢到地上。
盾墙后面的声音再次传来:“女士们,感谢你们的配合,不过这样并不够,为了大家的安全和证明你们的诚意,请你们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一丝不挂。”
“你不要太过分了!”这话气得瑞贝卡一个弯腰重新捡起扔下的武器。
“哪里过分了?毕竟像女士你这样优秀的骑士,在衣甲底下藏把匕首什么的很常见不是么?”那个声音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再说你们也去过牢房区,见过真正的女奴应该是怎样的打扮,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的货物,等待调教的女奴,怎么可以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穿着衣服呢。”
“你!”
“好了,瑞贝卡,别冲动。”贝蒂又一次劝住瑞贝卡,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祭司袍。
虽然动作很慢又不情愿,但再慢也有脱光的时候,变成赤裸之身的女祭司,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用双手护住宏伟的双乳和胯间的蜜穴,在火把昏暗的光线下,这尊丰满而雪白的娇躯美得宛如由大师之手雕琢出来的女神像。
有了贝蒂带头,赫蒂和瑞贝卡也就认命似的也脱光了衣服,尤其是瑞贝卡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盾墙那边响了几声惊讶的低呼。
毕竟因为职业关系,女奴贩子们见过不少身材不错的女人,但是像瑞贝卡这样把身体锻炼得跟男人一样壮硕、肚子上显现出六块结实腹肌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到。
感受到那如针扎似的紧盯着自己身体的视线,瑞贝卡差得俏脸绯红。
“女士们,还差最后一步。”伴随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三副处于打开状态的手铐扔了过来,“请你们戴上它,记得是把手背在身后再铐上喔。”
有了之前的当众脱衣,三个少女对于戴上手铐的抵触感反而没那么强烈,顺从地从地上拿起手铐并将自己的双手反铐在屁股上。
这时打手们才解散了盾墙,涌上来收走少女们的衣服和武器,一个英俊的棕发男人来到她们身前,优雅地弯腰一礼,道:“女士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提丰商会的会长兼这座地宫的拥有者兼你们的主职调教师拜伦,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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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的深处幽暗而潮湿,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中不时能够听见渗水滴落在地面和老鼠快速跑过的轻微动静。
安装在天花板上的魔法灯能够运行的不多,在魔法灯投射出来的光芒所照耀不到的地方,其墙壁上多有开凿凹槽,然后插上火把,依靠燃烧油脂和松木产生的橘黄色火苗,散发出昏暗的光线,驱散附近的黑暗。
三个只配戴着奴隶项圈的赤裸少女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身后,在女奴贩子的打手押解下被迫“故地重游”,押解她们的打手们也没忘了“予工作于娱乐”,不时以驱赶她们加快速度的名义拍打她们的胸乳、揉捏她们的屁股,使得她们娇声尖叫与怒目而视之后是深深的无奈,仅有拜伦笑而不语地冷眼旁观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