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算什么?”齐鹜不肯罢休:“把他当什么了?不主动,也不拒绝他的示好,反倒来教训我吗?”
那可真是又当又立。
齐鹜没有说跟难听的话。
齐绥川却已然回过身,眼睛眯着,泛着微微冷光。
走廊的顶灯开着,他半个身子迈进房间,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让人无法从表情判断他心底的想法。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对他……”
如果是和齐绥川亲近的人,这时候也能看出他心情不虞,偏偏齐鹜并无畏惧。
他不依不饶“敢说没有一点心思吗?”
“你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