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喝醉的样子吗?”凯尔特斯挑眉问道。
“我想是的,您浑身都是酒味。”
简程简直怀疑他刚才在休息室里酗酒了,酒香味他戴着口罩都能闻到,只是略有些奇怪的是,这酒没有混合人类油脂后散发的刺鼻臭味,反像是从地窖里拿出来刚刚开封的美味佳酿,相当醇烈。
凯尔特斯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喝酒,易感期时自制力本来就下降得厉害,再喝酒简直和故意犯罪没两样?
所以……凯尔特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闻得到信息素?
凯尔特斯顿时眼神相当感兴趣地看着他说:“不,我没喝酒,你闻到的应该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哦,”简程眨眨眼,“然后呢?”
对ABO世界认知极度贫乏的简程并不知道Beta闻不到信息素。
“你闻到以后有什么感觉吗?”凯尔特斯问。
“没什么感觉……就,还挺香的?什么牌子的。”
回头他也整两口尝尝咸淡?
凯尔特斯闻言勾起嘴角,“我看你的游戏资料上填的是Alpha,我还以为你是个A,想你是不是糯了,不战而逃了。”凯尔特斯把手搭在简程的腰上,面不改色的检查他的身体。
强拽他口罩的手也移到脖颈后,曲起的手指拨开了他脖子上挂的红绳,细细抚摸颈后的皮肤,看是不是做了伪装,“后来我想你是不是易感期了,才不能上线,结果是因为你不在乎。”
“那个性别是随手填的而已。”简程手按在口罩上,男主A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也不敢把手放下来。
“客人,冒昧问一句,您是易感期了吗?”他终于合理说出这个揣测了,凯尔特斯一直不说自己易感期,他又不好主动说出来,要是他问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回?
系统告诉他的?
“啊,你现在才感觉出来吗?”凯尔特斯说,“太迟钝了吧小南娘,一般情况下,可不会有人去这样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简程见终于进入话题,他无意与凯尔特斯过多纠缠,他说道,“原来如此,客人,我想我有办法帮您解决问题,我知道一个地方有抑制剂,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要是知道他是小南娘之前,凯尔特斯可能会二话不说和他过去,反正一个Beta,他就算易感期也可以随便捏死,但现在……
“怎么?你很急吗?”
凯尔特斯下巴抵在简程的肩上,动作看起来相当亲昵,手指顺着腰间衣物的隙往里面钻进去,他动作一顿,指尖触碰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美妙至极。
他一下子就忘了开始的目的。
——刺激他的情绪,看他是不是A装B。
这爪子一放上去就不想拿下来了。
正如Omega易感期有多渴求被标记和爱抚,Alpha易感期就有多想标记和爱抚别人……两者是互补的道理。
感觉到主角A的冒犯动作,被南通拔过裤衩的噩梦记忆顿时让简程挣扎起来,扭着腰想掀开凯尔特斯,胳膊肘毫不犹豫地抵住他的胸膛。
“客人,您有点过分了。”
凯尔特斯微笑说:“小南娘,我们都是游戏好友了,你不用那么生疏的叫我客人了吧?”
想赶紧把他弄到主角O那里去的简程问,“那喊你什么?”
最多就是报上名字游戏称号什么之类的。
凯尔特斯露齿一笑,“当然是叫我主人就好。”
他说着胸膛往下压,把他抵制的手肘一点点的又挤了回去,两股反向的在较劲,都没说话,沉默的反抗和压迫中,还是压迫更胜一筹,因双腿早早压制而无法使用核心力量的简程败下阵来。
凯尔特斯胸膛就跟石头一样沉甸甸的贴在身后,他还讨巧的用鼻尖磨蹭着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他语气上扬,“哼哼,这次是我赢了,来吧,喊一声来听听?”
简程深呼吸,硬是把到嘴边的国粹精华咽下去了,企图转回话题。“请不要再开玩笑了,客!人!您可能是脑子被信息素灌满了,急需抑制剂来制止您的错误行为。”
“只要喊了,我就和你去。”凯尔特斯讨价讨价,非要他难堪一下,来报复自己被晾在一边的郁闷和痛苦。
“……客人,处于易感期的人是你,不是我。”
“是吗?可误打误撞闯进来被易感期的A抓住的人是你,不是我。”
凯尔特斯好整以暇地说,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有多气,他语气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淡薄了,呼吸变得急促,耳根也泛起了红,恐怕很想打他吧。
只可惜,没有这个机会。
凯尔特斯近乎本能的收紧箍住对方腰上的手臂,或许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人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