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耕年愣愣的,像一只失了魂的傀儡。
林清安脸上的笑又变了,变得妩媚多姿,他纤长的手指轻轻划拉着陈耕年疯狂滚动的喉结,酥麻的痒意使陈耕年沉迷、喘息。
他的夫郎宛若勾人魂魄的精怪魅魔,这一刻,即便是将他剜心剔骨也甘之如饴
“想喝吗?”林清安收回手又开始往身上倒灵泉水。
“嗯…”陈耕年粗重的声音哑得更加性感。
林清安扬起唇角,越发妩媚动人,薄唇一字一句吐出:“来喝呀…”
“来喝呀年哥…”
软弱无力的人猛然坐起,两只青筋布满的双手托住林清安娇小的臀将人抱坐在该属于他的位置。
巨大的火球猛地向他砸来,胸口的水珠被一点点吸食。
林清安有些痛,臀部也如此。
“唔…”
寂静的房间里呻吟和喘息交织,热烈的火球一遍遍在他身上席卷。
林清安不停往身上倒水,一碗没了再来一碗。
他要将清泉洒遍全身。
他要拯救那片快要被烧焦的麦色皮肤。
他要享受那片灼热带来的愉悦。
他要描摹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要他们只属于彼此。
后来,多少遍林清安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一直在脑子里盘旋的后怕和占有欲终于完完全全被累到虚脱的身体掩盖才肯沉沉睡去。
其实中间的时候陈耕年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他抱紧最深爱的夫郎,乐此不疲,源源不断占有。
这是他的宝藏,是他…最珍贵的心脏。
他跳动,他就在,他停了,他也停了。
日上三竿,林清安缓缓从梦中醒来,睁眼的瞬间,眼角滚落两滴清泪。
他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因为梦里,他和陈耕年正在宣读誓词。
他们结婚了,在一座洁白的教堂,陈耕年正亲吻他幸福的泪水。
咦~
林清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矫情了吧!
从床上坐起来时下意识去看房间的地板,昨晚那些疯狂得让人无比羞耻的行为在脑海里一一浮现,即使一切都是他的主导可这时想起来依然红了脸。
实际上地面整洁并没有他脱落一地的衣裳,身上也穿上一件薄薄的里衣,枕头边叠放了一套淡蓝色的薄衫,所有的一切都被陈耕年收拾干净,连满身的残留也都被擦洗得干干净净。
林清安打开里衣的系带,纯白的衣衫敞开露,低头一看,原本细嫩白皙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地,青紫遍布看得人头皮发麻。
林清安扶额:被欲望支配的人已经被开除人籍。
三两下穿戴整洁后又进百宝袋洗漱干净了才慢慢悠悠扶腰开门走出去。
艳阳高照,又是个大晴天。
林清安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睁大眼时正看到陈耕年从院外回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百福。
百福好久没见林清安,昨晚被坏人动了手脚睡得香甜,所以这会儿见到林清安咻一下蹿了过来就往林清安身上跳。
“百福!”陈耕年赶紧大声呵斥着跑过来,百福太兴奋当做没听见,刚往上一蹦林清安就宠溺地双手去接。
Duang~
林清安刚抱上百福就匀不住力一屁股坐在地上,陈耕年只差一步就能将人接住。
陈耕年一把将夫郎抱起来放在腰间,双手稳稳托住柔软的臀,林清安则下意识像个袋鼠般双腿夹住陈耕年精壮的腰,双手稳稳圈住他的脖颈。
陈月桃刚从屋里出来拿撮箕去装土豆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别过脸放轻脚步往屋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