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住在这的,得有权也有钱。
居民素质都很高,治安管理也到位,周围还是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的监控探头。
即便是她一人出去,也不会出事。
陆淮南陪她绕人工湖走了一圈,她步子慢,将近一个多钟才往回走。
悠悠荡荡的晃到了晚饭点。
“老公,我想吃福记那家的烧鸡。”
“不行。”
刚开始,陆淮南没太对她饮食这方面下手管理。
有时候阮绵想吃什么,临时来了胃口,他大多也会满足她一点,不过每次都是控量的给。
有一次吃错东西,去医院被医生大批一顿。
陆淮南那么强势的男人,硬是坐在那,大气不敢出。
打那之后,他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吴静跟张妈都不准任何通融。
她苦苦哀求:“我少吃点,就一点点。”
阮绵怀孕有时胃口不济,很难找到点想吃的。
可又得控量控品种,几乎筛选下来,也没几样是能让她敞开了吃的了。
她拇指跟食指稍稍做出一个拿捏的手势,示意她很有分寸的。
陆淮南更加严厉:“上次那事你还不长记性?”
一提起这事,其实她自己也是悚的。
他牵着她走:“赶紧回家,张妈炖了汤,晚上我开车带你出去散心。”
阮绵很享受那种家的氛围感,并不一定要一家全聚齐。
一旦陆淮南有空,他都会开车载她出去溜达,时间一久她还形成了习惯,晚上不出去溜一圈,阮绵连觉都睡不着。
怕她这么折腾太累,临走前吴静特意嘱咐早点回。
陆淮南大多数时候在忙,阮绵很珍惜彼此单纯相处的机会。
车以四十码的速度行驶在路面。
她问:“孩子取名这事,你家有没有什么规矩说法?”
陆淮南:“以前一直有,但在你这没有。”
阮绵眸色亮了亮,随即又暗下去,沉声说:“那也不能搞特殊,要不找奶奶取?”
“我们家女人不给取名。”
“重男……”
轻女两字刚在嘴里绕一圈准备蹦出嗓子眼,只听陆淮南爽朗利落的道:“我听老婆的。”
阮绵挑眉,觉得他真会哄人。
轻咳一声,故作矜持的说:“你刚才还说女人不给取名,我才不要这个特殊待遇,免得给人戳脊梁骨,说我这人不懂规矩。”
陆淮南低笑,低笑声中带着宠溺:“我说的,看谁敢多嘴。”
“是啊,你现在是权大势大压死人,别人不敢说你,那还不敢私底下议论我咯?”
他要笑不笑:“孩子都要生了,怎么还学不会把锅往自己老公头上扣?”
阮绵觉得这主意甚好。
到家她就琢磨着取名的事,不得耽误,再过两个月孩子就得呱呱落地了。
别等到时候连个名都没有。
阮绵对名字跟文字上不太敏感,这或许是家族遗传。
想当初唐望清生她时,下着绵绵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