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解释不是,不解释更不是,詹敏心生一股恼意。
但她不能把话说得过于强硬:“不管怎样,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跟……”
“你敢保证,在婚内他们没有搞在一起?”
芩书闲也不是傻子,女人明摆着就是让她跟江岸都下不来台面。
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恰好这时候人正是最多的点,闻声大家都往这边看,眼神各异,心思更是难测了。
别说芩书闲,就是詹敏只是作为江岸的秘书都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
她能解释什么呢?
解释江岸现在在追芩书闲,并不是婚内插足的?
还是说芩书闲要租房,江岸帮忙搭把手?
总之,哪一句解释都不可能完美的避开问题。
年轻男人得寸进尺:“没话说了吧?”
此间,一直没开口的长者说话了:“做人啊,是要讲良心,一点良心都没有的话,再有权势也是要挨落打的,这事确实是小岸做得不对嘛。”
这分明了是在给秦瑶立威,从而达到他们自己真正的目的。
詹敏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人,个个打着申明正义的幌子,肚子里不知道多脏。
詹敏晃一眼芩书闲:“你想办法先走。”
面前三人,还有两男的,争执起来她们没有太大胜算。
若是先走一个,对方也不敢贸然的动詹敏,毕竟在名义上她还是江岸的秘书,总比动芩书闲来得麻烦轻。
芩书闲刚走出去两步,女人拦在前边:“想去哪?”
她喉咙咕咚下,仰起的眸子里闪着几分狡猾的微光:“我尿急,怎么?连上洗手间都不让我?还是让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场解决?”
这话一出。
果不其然,售楼处的人就跟上来了。
先前一副不管事的样子,这会儿是舔着脸:“秦小姐,您要不这边请?”
明着要支走她。
芩书闲挺直腰背,半点不输架势,把头跟脸更是抬得高高的。
秦家一家三口人,在门口楞是死活不愿走。
“她刚才买了这的房子?”
女人指着芩书闲,问售楼员。
售楼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性,眼力见十分了得,这一看就是两边都开罪不起,只好是自己一个劲的赔笑脸:“秦小姐,她们是来租房的,不是买房。”
江岸是什么身份?
在燕州能跟陆淮南掰手腕的人,也是唯一能掰手腕的那一个。
他的女人至于沦落到租房住?
真要是到了这一步,简直就是个大笑话,售楼员看似说出实情,实际上也是卖给江岸一个人情。
这般说,对方自然是要重新掂量芩书闲的身份了。
女人打量着高傲的芩书闲,虽然心里有点不甘心,到底还是没再找茬。
三人前后走的往里去,詹敏大松口气。
她脸色微微变动,才跟芩书闲说:“先走上车。”
她没多问,径直快步跟上去。
上到车里,詹敏才同她一一解释清楚:“刚才那个是江总前妻的亲
戚,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反正跟这些人碰面打交道,尽可能的避开别硬碰硬。”
她浑然不觉得已经跟芩书闲讲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