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刚才明明看他很急的样子,急着要走,若不是打翻了粥碗,估计他这会早到公司楼下了。
话到嘴边,又圆了回去。
芩书闲坐着没出声,江岸把身上脏乱的衬衣往下推。
推到胸口位置的时候,顿住抬头:“怎么这副表情,我又没骂你,这么委屈干什么?”
她那哪是委屈,是有点儿娇涩。
他正面对着她,躲又不好躲。
江岸接着脱,一直脱到衬衣几乎都褪完了,露出他那饱满线条感十足的腹肌,
芩书闲看得面红耳赤,他顺势站起身,弯腰手掌撑在她身边两侧:“怕?”
“没有。”
“那你紧张什么?”
江岸很懂得拿捏人心,尤其是女人的心思。
芩书闲脸上是个什么状态,他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都能揣摩出她此时的心境活动。
她嘴唇微颤了瞬:“我没紧张啊!”
他手指伸过去,捏住她下嘴唇:“还说没紧张,看看你的嘴。”
芩书闲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明明跟江岸相知相熟,也不是一次两次,比这更近距离的事都做过。
可见他赤裸上身,她还是禁不住心脏怦怦跳,太阳穴都跟着跳个没停。
江岸俯身下来,在她嘴上印下一个浅吻。
芩书闲手掌心都是麻木的。
他勾住她下巴,强制性的抬起她的脸,目光在空气中直视,那种感觉特别的微妙,江岸的眼球黑如深洞,仿佛里边有一块巨大的磁铁,要把她整个吸进去。
“江岸,我手疼。”
她只好用这种办法,打断他的念头,也打断自己的念想。
果不其然。
江岸有所动容,他率先将视线挪开,垂下去看她的手。
端详她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随后得出判断,再抬脸同她讲话:“抱你上楼休息?”
局面总算是回归到正常。
芩书闲点点头。
她心还有重重的余惊未褪。
江岸抱起她人,一边往卧室去,一边调笑的说道:“跟你开玩笑的,你现在手受伤,我可不敢碰你,待会碰出点什么事,心疼的还不是我自己个。”
话很暖心。
但是芩书闲没时间跟精力去想。
“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她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脚。
江岸不但不松手,反而抱紧几分不撒手,脸上的笑容有些痞里痞气的:“怎么?现在想过河拆桥了?刚才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叮叮叮……”
正当他准备放手,门铃响起。
江岸弯腰,将她全放进沙发里:“估计是詹敏送猫过来,我去接一下她。”
芩书闲在屋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