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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第14页)

“你不是九冥宗大弟子么?我不是合欢宗妖修么?我们不是……成亲了么。”

他一再确认。

第五天。

祁殃想变成一条小蛇,缠上他的指尖,将他的内腑吃掉,再从他的眼眶中钻出来,他是开在自家神祗身上的一朵小红花。

第六天。

“师尊死了?你要当宗主了?你别当宗主好不好,我不想让你当宗主。”

“你当宗主了我们怎么办,你进塔了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

他哭了,像亲眼见到心上人被恶龙吃掉的女孩,他的圣剑脱手了,护盾也不要了,晏宿雪又抱着他哄他。

第七天。

九冥宗新任宗主上位。

“你当宗主,你说,我变成谁了?”

“我变成谁了?”

祁殃躺在他的腿上,天好黑好黑,今夜没有月光落下来,他这样躺着看不清对方的脸。

“晏宿雪,你说句话。”

他的发梢散在那人雪白的袍角,鼻尖能嗅到独属于那人身上的冷香,他望不清面容,视线落下来,又顺着规整的衣领往上,就只能看到对方的喉结,望着望着就失了神。

其实根本没有爱吧。

我和你,你和我。

只不过一念之差,搞混了什么,就像人间话本传说的下辈子投胎,谁知道会投成什么东西呢,动物植物,坏人好人,作恶多端还是积德行善,一路走下来都是身不由己,只是恨和爱又总是相通着,误以为两条路的尽头都是你,误以为走哪一条都一样。

祁殃缓缓向上抬手,轻拽住他的衣领,微微起身,几乎是什么也没想地倾身凑过去,先是摸着黑吻上他的下颌线、下巴,然后张开唇,埋在那人颈间,温软的唇瓣贴裹着那处软骨,轻轻咬了下去。

随后上下位置倒换,许多画面在他的脑中接续闪过。

呼啦一阵冷风吹开他的额发,夺走了他的全部视力,手中的晏宿雪也消失了,空寂的手指颤栗着蜷了蜷。

无声的死寂中,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冷冽毫无起伏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浓黑中传来——

“你忘了么。”

“我早已死了,在九冥山顶,你杀了我。”

“对,是我,是我杀了你……我没忘……”

“你杀了我,因为鸠漓。”

“是的,为了……因为鸠漓……”

祁殃像个跪于虚空的盲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这种无依无靠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地一手向后摸索着能支撑的东西,身体一软跌坐在地,后背磕在了一个冷硬的物什上,好像是石床沿。

这个角度,他再一抬眸,竟奇迹般地看到了站在角落的一个阴影,不知道该不该说是阴影,他真的太白太白了,比水里泡了好多天的死人更甚,全身上下不带半分活气,身体又是半透明的,看不出衣服的颜色,像是晨曦与夜晚交错下产生的幻觉。

而那道静寂的、阴潮刺骨的视线正透过黑暗,直直地看着他。

最初的最初,九冥山顶,幽绝殿后,桃花林间,一场大雨,白发赤瞳……

“重生”之前,“驱魔阵”中,紧攥于手下的那个尸体。

他想起来了。

如同电影里最后一帧画面暗了下去,表演舞台上厚重帷幕缓缓垂落,多年翻涌不歇一步踏错的妄念、一切徒劳以感情为名的自救计划,终于平息下来,幻想破灭,尘埃落定。

祁殃如梦初醒,喃喃自语,“……你是系统。”

“你才是,真正的晏宿雪。”

他如是说着,没有什么表情地垂下头,不见分毫悲伤惊愤恨痛与眷悔,只是倚靠在石床旁边,抬起多年被冰冷锁链缚曳着的右手,像是最后确认什么,摸了摸自己再次空荡、或者说始终空荡的左耳耳下。

第26章evol等我的刑满释放日

这是第几次堕入魇域了,已经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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