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着大娘,她越发得意了,再次又怒又装作大方地对白妤叫嚣,再次拽了一下白妤的手:“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你把我家祖传的镯子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
白妤抿唇,原本她还没这么生气的,手里的镯子再次被扯了一下,牵扯到原本就被她不知轻重拽红的地方,微刺感传来,她真的生气了。
“谁偷你镯子了!这是你的吗?!”白妤不耐地把她推开,她不仅想明抢她的镯子,还对她动手动脚的,讨厌死了!
大娘被她这么一推,顺势躺在地上,直接不起来了,倚老卖老地哭诉说白妤还打她。
周围的人也多是“不讲理”的,还帮着大娘说话。
白妤握紧拳头,众目睽睽之下过去踩了大娘两脚:“我现在就打你!”
大娘先是震惊,随后也不装可怜说哪哪摔疼了,立即跳起来指着白妤大骂,还要打回去。
白妤一个没注意还真让她打了两下。
“你个贱皮子!偷我镯子还敢打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妤被她牛一样的力气打了两下,疼得直冒眼泪。
她也气死了,鼓着一股气抢了一旁看戏的大爷手里的木棍,不服气地打回去。
“死老太婆!”
“……”
段屹川去街角给白妤和白佑阳买零嘴,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回来就见到白妤跟一个大娘打得不分上下,周围的人口头上制止,还有一个大爷焦急地大喊。
“怎么了?”他大步上前把她护到身后,轻而易举地拦下怒骂得跟个泼妇似的大娘。
“她欺负我!还打我!”白妤瘪了瘪嘴,原就感到的委屈在见到他的时候无端放大,告状般地把刚刚一切都说给他听。
大娘还不断在叫嚣,说白妤的金镯子就是她的。
段屹川垂眸看她手腕上红肿一圈的痕迹和臂上明显的抓痕,眸色淡下来,面容冷沉不耐地打断还在不停叫唤的大娘。
“她偷你的镯子?你家祖传的镯子会刻着我妻子的名字?”他不想跟这样蛮不讲理的人说太多,也不想轻易放过,冷叱:“说不清就去公安局好好交代!”
大娘显然是被他肃沉戾气的面容吓住了,寻常人家一听到说去公安局,都会逃避,更何况她本就是想胡搅蛮缠想贪了白妤的金镯子,段屹川一说公安局,她就心虚了,大叫几声就想走。
“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
“别算了!”段屹川面无表情地拦住她:“我跟你去说说我媳妇儿是怎么样偷你镯子的,肯定得让你满意。”
白妤哼了一声,嘀咕:“就是!”
大娘最后还是让段屹川给抓公安局里去了,在公安局里她俨然没有了先前叫嚣的勇气,连连跟白妤道歉,又很是惶恐地求饶千万别让她蹲局子。
等从公安局里出来又回到家后,已经是中午了。
段屹川给她红肿的地方上了些药,又拿了新买的零嘴开了电视给她,让她等他做饭。
就像是哄在外边受人欺负被打了的小孩一样。
白妤看了眼他高挺的背影,低头抓起镯子认真看了看。
内圈真的刻有她的名字,很小很小,不认真仔细看的话都看不见。
盯着那细小熟悉的名字看了一小会儿,她眸光闪了闪,把镯子放下咬了一口果干。
好甜,糖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