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袋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那两块湿哒哒的臀。
自己的阴茎就插在她的阴道里,阴蒂连着小阴唇还在做着剧烈的收缩运动,他确定他插进去了大半部分,只途留了一点根。
为什么不全进去……
因为他怕跟刚刚那根假阳具一样,会拔不出来。
可真进入了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那根那么大,会卡住很正常,可自己并没有那么粗,为什么要提前杞人忧天?
再进一点,她也能接受吧?
肉根又往里入了一寸,霁月这才发现他没进全,这一下虽然很缓,却好像被顶到了嗓子眼,连带着脖子上的伤痕都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他不粗,但他真的很长啊。
霁月浑身发抖,铆足力气去抵抗他的深入。
“霁月,怎么样了?拆下来了吗?”
他怎么还没走?
霁月要哭了:“拆……拆不下来……”
“怎么办,要被……顶坏了。”
她边说边扭,试图狭窄的缝隙中寻找一点极致的乐趣。
这种被人听着的感觉,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人围观,陆秉钊能看清她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正在裹吸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他以为她在吃假的,可她吃的是真的!
她居然吃到了周砚礼的长铁柱,难以想象,这般遵循礼义廉耻的人,居然会主动将鸡巴塞进她身体。
“我去给你找个医生?”
陆秉钊刚刚已经在周边医院看过了,可莱国女医生很少,就连诊所也都是男医生。
要么今日就启程回华国,可她能坚持到那时候吗?
“别走……”
霁月感受到体内肉棍的抽离,一时间还分不清是在喊谁别走。
屋内屋外二人同步停顿,周砚礼弯下身,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声音很轻:“确定现在要?我可以晚些时候再来。”
吃都吃到嘴里,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给我。”
她想要,太难受了,一直不上不下无法高潮的感觉,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
反正陆秉钊以为她被假阳具折磨着,不会发现的……吧。
就着这姿势,他将撤离的铁柱重新顶了进去,空虚的甬道瞬息得到满足,她舒服得连呼吸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