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的肉唇被插得抽抽搭搭的,那些丰沛的汁水像是她哭出来的泪。
不仅会演戏,下面也会哭泣。
越耸越快的身体反而在此刻慢了下来,倒不是他想延续刚刚那样刺激的冲耸,而是他的欲望值有些到顶,这快感脱了掌控,有些不大适应。
停下或是减缓速度,那种熟悉的对周遭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控制,才再次回到了手里。
可他忽略了一点,最为关键的一点。
让他失去掌控的人是她。
腿根一再夹紧,沉下去的欲望再度腾空而起,如同熄灭的火堆,草垛上仍有待燃烬的星点,被春风吹拂着,迅速燎起一片。
能忍住吗?
霁月嘴角的笑像是恶意,看得他眉心紧皱。
确实忍不住,她越这样,他越想把她弄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把那处嫣红的小嘴肏到合不拢,把全身上下最宝贵的,通通送进她身体。
也就这会儿的撞击,让霁月听到了他不同寻常的喘息。
额上的汗液跟不要钱似的随着撞击动作狂甩,像是在和她的蜜液比赛谁甩的快,谁喷得远。
太快了,这才是他的真实速度吗?
这速度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晃动中木门似乎和亮着光的天窗融为一体,那光似乎是从门缝中透出来的一样。
陆秉钊走了吗?
他会听到撞击声吗?
他是不是还在门外等着她的回应?
“唔唔……不行……”
没等把他夹到,她先绷直了腿,小腹的酸胀和太过狭长的顶撞,让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高潮后的捣弄。
绷直的脚丫藏在鞋子下,胡乱在他白衬衫上到处乱踩,本还整洁的衣摆,此刻印上层层迭迭的黑色鞋印。
就像是把周砚礼这块白布硬生生涂抹上她的痕迹。
要死了,要给干死了。
真的受不住……
“不要了……我不要了……”霁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海里哪里还能记得门外站着的人,那一声声哭嚎就像被人暴揍了一顿。
提步离远的陆秉钊忍不住转身。
她哭得这么撕心裂肺,是不是他说的话太过直白,让她难以接受。
该怎么和她委婉地表达呢?
他不是不接受和她做那事,但总觉两人应该先培养些感情。
如今她与厉烬也已经分手,如果她不愿意和自己结婚,那就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否合适,再考虑要不要进一步发展。
而不是她说的,想要了,便随随便便……
周砚礼恍惚了一瞬,动作稍有停滞,身子却被她越吸越紧,尤其是刚刚踹得不停歇的两条细腿,此刻死死缠着他的腰,迫使他低下头,将整个身子埋进她体内。
不是不要了吗?为什么还紧紧撕咬着他,像是要将他咬成碎肉烂泥。
冲天的欲望让霁月飘在空中,她都不知道自己哆哆嗦嗦的喷了多久,四肢紧紧缠着身前的人,只想他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连着冲上高潮的难受,让浑身上下的毛孔跟着舒张,贲张的血管像是要炸了一样,心跳更是剧烈不止。
“给我……”她胡乱咬着他的下巴,小屁股抬起像是在亲他。
“射给我……周砚礼……我要……”
血脉偾张间,下身如入狭窄幽径,过于紧致的快感在脑海里簌簌炸裂。
眼前阵阵发白,耳里只能听到她一下又一下,被迫吞咽带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