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这么用力,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个小骚逼?”
方大娘大口喘着,用力将男人的头压紧。
“听人家叫几句都能硬,还说什么最喜欢老娘。”
男人含糊不清地狡辩:“哪能,我当然喜欢你这个骚货了,腿张开点,想不想被肏了?”
“啊……”
随着尖叫响起的还有巨大的一声“噗嗤”,像是什么粗壮物体捣进一处水汪汪、湿哒哒的坑洞。
“才肏一次就松了?”男人有些不满,才插入就用力蛮干了几下,“骚逼夹紧。”
“啊哈~”方大娘被肏爽了,双腿高高架在男人肩上,言语也浪荡得不行,“还不是你太大了。”
这话是个男人都受用,偷情的男人更是爽得浑身激灵。
攀比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比你男人还大?”
“方海?他就是一根针,细得跟什么似的,有什么好比的?”方大娘勾着他脑袋享受,一声声打桩在寂静深夜蔓延。
这交合的声音不怎么刺耳,倒是那句一根针,刺得陆秉钊耳道生疮。
针……很细。
所以,她把他那处比喻成尾针,实际是在说他细?
联想到那日从她体内拔出的透明性具,相较之下,他可能真的无法达到她所谓粗壮的要求吧。
就这几句,霁月听出来了,这个方大娘的男人叫方海,而和他媾合的陈力却是她的姘头。
二人瞒着方海干柴烈火有一阵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把柄。
“别听了。”
陆秉钊转身回了屋子,将屋门大开散味。
霁月也不好再仗着什么异样的香味去偷袭他,就坐在门槛上望着外头的月亮,一旁偷情的声音丝毫没有掩饰,仿佛在说陆秉钊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他确实能忍。
干脆也别叫陆秉钊了,叫陆忍者。
腿心黏得很,他只是轻微硬了,但她却蹭的差点上了高潮,此刻不上不下的,裤裆都湿了一片。
“回屋吧,外头冷。”
“不要!”她没好气地反驳,还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
再耍什么小孩子脾气,陆秉钊有些没辙,坐在她身边。
“酒醒了?”
这句话问的,她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没醉!”霁月大声反驳。
嗯,表情动作加声效,浅浅打个八分。
满意地看着陆秉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伸手摸了过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