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惹小鸢姐姐生气了?”
男人颤了下身子,看着她。
金敏拧起眉,还没有说话,被妈妈抱走了。
中年女人忙着照顾其他宾客,只是匆匆吩咐了男人几句,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他的身后站着刚换下婚纱的新娘,他们要前往下一场宴会厅,只有不到几百米的距离,只需要走一走,几分钟就到了。
可是,谁都没有挪动步子。
从刚才开始,女人就察觉到金瑞的不对劲,她一直忍着没说。
这场婚礼,是她偷来的,或许终有一天他会幡然醒悟,然后恨她一辈子。
可是,她不会后悔的。
看着金瑞慢慢直起身,低头看着手上的婚戒,几秒的时间,在两人之间过得如此漫长。
“文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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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以为他是个因为没娶到心爱姑娘而溃逃的新郎。
怎么会有这么狼狈的新郎?
他问自己。
金瑞摸了摸自己的脸,冷冰冰地。
“金瑞。”一阵轻柔的女声将他唤回神。
“你在找什么。”女人看着他回过头,温声地笑了笑。
男人呆滞了几秒,脸上流露出痛苦神色,似乎在与自己博弈挣扎。
“跟我走吧。”
“别找了,跟我走吧。”
女人站在原地,始终温柔的态度,说话时的每一个态度,每一个微笑,在镜子前对着那张照片演练了千百遍,所以此刻模仿得恰到好处。
果不其然,金瑞迷茫地看着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为了万无一失,那些人说将她身份上的名字都已经改成了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名字,文鸢啊文鸢,其实,她很羡慕,这么好听的名字,有一张那样的美艳容颜。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也会喜欢的。
她知道金瑞很喜欢她,抽屉里全是她的照片,合照、单人照,有一本厚厚的相册留存他们的点点滴滴,珍贵收藏。就连手机里也全都是那一张面孔,或哭或笑,亦或是他们打闹,每一张都能流露出真情。
真羡慕啊,那么喜欢文鸢的他,也只有在看向自己的眼睛,听她说话时,才会短暂地呆滞几秒。
因为她和文鸢的眼睛很像,声音也像。是不是很可笑。
用药物控制的思念总有一天会破壳而出的,那把悬挂在床头的宝剑,会从上劈下,将她的整个人劈得粉身碎骨,再无希望的可能。
可是早已深陷淤泥沼泽的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究竟有几分生还的几率,只要,有一束阳光照在身上就好了,让她能够暖和一下。
“ia。”金瑞突然这么喊,恢复了平常神色。
女人惊喜地看过来,巧合的是,她与文鸢有着同一个名字,ia。所以在金瑞面前,她从来都只称自己为ia,这点令金瑞不解。
ia向她走近,笑着向四周看戏的路人们致歉,说他们只是闹了个小矛盾。解释过后,看戏的人们很快就散开,街道再次流通。
她拉着金瑞走回教堂,去没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