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贱货!向观众打个招呼!”黄头龟公狞笑着,用脚尖踢了踢陈凡月的膝盖,示意她停下。
陈凡月身体一僵,那被黑色眼罩遮蔽的脸上,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她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剧烈。
她顺从地停了下来,维持着犬式的姿势,半蹲在黄头龟公的脚边,口中再次发出了那种低沉而压抑的雌犬呜咽,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命令,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
那声音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让在场的男修们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坚硬。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各种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涌向了被羞辱到极致的陈凡月。
他们贪婪地盯着她那被勒得高挺的巨乳,盯着那两根在她体内无情抽插的假阳具,盯着她那被舌环穿透、无力耷拉的香舌,眼中充满了淫邪的狂热。
黄头龟公牵着那根冰冷的铁链,将如同牲畜般的陈凡月一路牵引到主位前。
铁链“哗啦啦”的声响,在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为这场凌辱盛宴奏响的序曲。
他将链子的末端恭敬地递到王牧马手中,然后谄媚地一笑,躬身等候,将舞台完全留给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
王牧马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服袍下不易察觉地兴奋颤抖起来。
他那张常年板着的冷峻面孔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但内心早已是喜上眉梢,乐开了花。
他随意地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般让黄头龟公退下,然后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跪伏于地的极品玩物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被地面压得微微变形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出来,形成更加惊人的弧度。
视线上移,是她高高翘起的、肥美得惊人的臀部,那丰腴的曲线如同最完美的山峦,臀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
再往下,是那引人入胜的宽阔胯骨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纤细柳腰,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极致沙漏型曲线。
她那双肉感颇丰的修长美腿,此刻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摩擦,似乎还在因为体内假阳具的抽插而不断颤抖。
最让王牧马满意的,是她此刻的状态。
经过这一个月高强度、不间断的奸淫、药物侵蚀和精神折磨,这个曾经的筑基女修,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反抗的意志。
她的眼神空洞,身体顺从,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绝美玩偶。
王牧马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出肥厚的手掌,轻轻地放在陈凡月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
手掌接触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麻痹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抖动起来,像一只刚刚出生、面对未知世界的羔羊,充满了本能的恐惧。
此刻的她,灵力被金环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无法运转;神识也被禁锢在脑海深处,无法探查周围的环境。
双眼被蒙在黑暗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对何人。
这一个月,对她而言是地狱。
黄头龟公几乎把她玩废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和玩法层出不穷。
她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即将脱离这具被玷污的肉体,灵魂仿佛要飘散而去,却又被黄头龟公用更粗暴的手段硬生生抓了回来,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中沉沦。
她不断地祈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只希望能见花廋夫人一面,求她不要杀害福宝。
可每当她提起“福宝”这两个字,黄头龟公便会勃然大怒,用更残忍、更变态的淫虐来惩罚她,让她明白自己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她知道,今日就是取福宝妖丹的日子。
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心中仍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幻想着,或许可以祈求眼前这位不相识的大人物,这位能让花廋夫人都俯首帖耳的强者。
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终身成为对方的炉鼎,成为最下贱的奴修,像狗一样活着,只要能换来福宝的一线生机,她都愿意。
王牧马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的颤抖,心中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
他喜欢这种将弱者踩在脚下的感觉。
他拍了拍陈凡月的头,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如同烙铁的巨大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碰了碰陈凡月被口枷撑开的嘴唇,示意她用舌头来侍奉。
陈凡月身体又是一僵,但求生的本能和被调教出的顺从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