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岛,花满楼门口,花廋夫人一袭华丽的紫金丝绸长裙,裙摆曳地,腰肢纤细,将她那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勾勒得婀娜多姿。
她乌黑的发髻高高挽起,几缕银丝点缀其间,更显风韵。
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修炼采补之术特有的媚意,却又藏着上位者的威严。
她迈着莲步,摇曳生姿地踏入花满楼的门槛,裙摆下的莲足踩着一双镶嵌着红宝石的绣花鞋,每一步都带着细微的铃铛声,清脆悦耳。
她的衣襟半开,露出雪白酥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张会长这次可真是大方,那几株‘合欢草’,啧啧,品相绝佳,够本夫人好好滋补一番了。”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餍足的慵懒。
想起前些日子前去五星岛最大的凡人商会——张氏商行时她就有些得意,这是她找了许久为突破结丹而需要的灵草,可算是解决了她心中一大忧虑。
然而,当她想起在外那些日子中听到内岛那些关于反星教的传闻时,那份餍足便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取代,眉心微微蹙起,为她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花廋夫人正在思索时,两名龟公和几名身段妖娆的女奴修便立刻迎了上来。
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躬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绿头龟公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青色长衫,却遮不住他那丑陋的身躯,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叮当作响。
黄头龟公则是一身明黄色的短褂,显得更为精瘦,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嘴角的笑容更是带着几分扭曲的恶意。
“恭迎夫人回府!”龟公与众奴修门齐声娇呼,声音甜腻得令人发酥。
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却猛地顿住了脚步。
她的目光落在大厅正门前,那里赫然摆放着一个——不,是一个“东西”。
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这个“东西”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锁在地上,四肢大张,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那是一个女人,却又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摆弄的、淫秽的活体雕塑。
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鞭痕和指印,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却又被涂抹上了一层散发着异香的药膏,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一对硕大得仿佛要撑破胸腔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被刻意拉长,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点缀着几颗细小的银环,正从中泌出清澈的乳汁,蜿蜒而下,打湿了她平坦的小腹。
她的胯部更是惊人,肥硕浑圆的臀瓣被铁链强制性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那条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骚穴。
骚穴的阴唇外翻着,内里粉嫩的肉壁清晰可见,湿润的淫水正汩汩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汇聚在地面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淫靡气息。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连接着一条粗壮的铁链,将她的头部死死地固定在一个仰视的角度。
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嘴角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粉色口腔。
那张嘴巴,此刻正如同她身体的骚穴一般,口腔内的软肉仿佛在自主地蠕动吮吸着空气,湿润的舌尖偶尔无意识地舔舐着牙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痴傻与淫荡。
她的四肢被拉扯到极致,关节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折磨。
那双曾经纤细修长的腿,此刻也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和虐待,显得有些浮肿和青紫。
她的指甲被拔去,指尖渗着血迹,却又被金色的指套包裹,显得更加矛盾和诡异。
她一动不动,唯有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乳房泌出的乳汁便会加快速度,骚穴的淫水也会随之涌出更多。
“这是你们搞得什么花样?”花廋夫人走到近前,那双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用脚尖轻轻挑起那女人垂落在地的一缕湿发,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极致的兴趣。
黄头龟公那张精瘦的脸上,原本就带着几分刻薄的笑意,此刻更是谄媚地堆满了褶子。
他弓着腰,凑近花廋夫人,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阴损的得意:“回禀夫人,这…这可是您的好女儿小蝶仙子特意摆置的!您不在的这数月里,小蝶仙子可是一刻也没闲着,把这条母狗,哦不,是这条月奴,发挥到了极致呢!这不,这个月是让她当脚垫的日子,特意摆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客人擦脚的!”说着,他还不忘用阴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地上那具赤裸的身体,眼中满是虐待的快感。
花廋夫人闻言,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细纹里漾开一抹风情万种的淫笑。
她清楚小蝶那丫头是个狠角色,睚眦必较。
当年这月奴划伤了小蝶的脸,害得她至今还带着半边面具示人,这份深仇大恨,小蝶定是要把月奴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那张娇媚的脸上,笑容越发浓郁,带着一种看尽世间丑恶的玩味与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慢悠悠地走到月奴身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体。
那具曾经美艳动人的躯壳,如今只剩下屈辱与痴傻,却依旧丰硕得令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