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花露才像是流淌不尽的泉眼。
只要打开了,就不曾消停。
他竟让这清泉白淌了半日,还弄到了马鞍上。
明明都该在他身上。
虞绾音看着他的动作,怪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开,有些莫名的酸胀感遍布四肢百骸。
戎肆想凿着,抵着,寻着她深处源泉的关窍。
只要找到,日后便不愁时间久了她会肿胀酸涩。
虞绾音能感觉到他好像有意在寻什么。
她心脏空悬,“你……”
戎肆刚走到她面前,突然间婚巢之外响起摇铃。
这是有要事相商的铃声。
屋内两人都微微看过去。
戎肆置之不理,再要上前,屋外的寻铃又响了起来。
虞绾音轻声说着,“你要不要去看看?”
想来是有些要紧的事情,不然他们是不敢随意拉摇铃。
她入寨子之后,很少有摇铃响动的时候。
戎肆眉眼更暗几分,压下那想要试探她是否顺滑流畅的心思,去占据她。
很想不管不顾放肆一整晚。
这一晚别的不干,就寻到她的关窍,把泉眼凿出来。
凿成喷瀑。
戎肆深呼吸了片刻,还是不得不支会一声,“我去去就回。”
“好。”虞绾音气息起伏地有些沉。
看他离开屋子之时,竟然有一股诡秘的空荡感,什么东西开始在身体里攀爬。
虞绾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立马遏制住,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戎肆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他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一并带回来一个消息,“我要去北边谈个事情,可能得离开寨子三五日。”
虞绾音不知道什么事会突然启程,“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
虞绾音不太相信,正要细问。
戎肆打量着她的神情,“很关心我?”
虞绾音的话被噎住,“没有。”
戎肆收了点自己的东西,“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