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气息随着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一同袭来。
未等虞绾音发慌,一下子被撞开了拥堵的泉眼!
虞绾音连尾椎都绷紧起来,纤长的脖颈拉长,轻咬指节,阻止自己发出些不成体统的声音。
下一瞬就被男人拇指撬开唇齿,压住她的薄唇。
虞绾音别开头,他也不急。
压着关窍兴风作浪,开始还能忍,高频率的触碰关窍泉眼,虞绾音就压不住气息。
她头一次体验到这种一层一层过电,尖酸酥麻疯狂累积的感觉。
虞绾音想要咬唇被他扣着牙关,抵着她的贝齿研磨。
她开始挣扎,发出细微的抗议声。
戎肆声线粗哑,“不想他,今晚这么顺着我?”
话落,又是一记重碾。
虞绾音头皮发麻,身上每一寸缝隙都被酸麻占据,“我是自愿。”
“自愿什么?”他压着她的耳朵,“自愿被我……”
虞绾音紧跟着浑身发胀,她想把他踢开,却只能踩到泉水。
“自愿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吗。”
泉水深处单薄的支撑缝隙一下下开始失去防备。
泉水被踩得愈发跌宕,碰撞在一旁落花上。
不等花朵浮出水面又被狠狠地砸了下去。
将它砸入水深之处,专挑它的脆弱之处,狠狠碾磨得七零八落。
他还逼问,“是不是怎么过分都可以?”
“弄坏也可以。”
他灌入耳中的浑话迫使那停留在尾椎上的酸麻战栗直窜入头顶。
从被占据的领地贯穿了她四肢百骸,热气烫得她骨头快要化了。
“因为想知道楚御?”
“杳杳说实话,我不生气。”
虞绾音咬了咬唇,不得不道,“是,我是想知道……”
其实她想知道只是想知道而已,她不觉得想知道自己曾经夫君的生死就意味着她还想和他有什么。
倘若楚御是因她遇险,她关心他又能如何。
但话还没说完,疾风骤雨就突如其来。
猛兽肆虐摧残落花。
戎肆不这么想。
“好杳杳,”他嗓音浑浊,“楚御已经死了。”
“我现在才是你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