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见女君踪迹。
只剩一个流传在百姓口中,听来就平和安定的称呼。
戎肆坐在炉火边,给面前火堆添了一把火。
火势瞬间腾起!
戎肆纹丝未动,静静地盯着那升腾而起的火势。
擦干净手中长刀上的鲜血,又滚过烈烈大火。
火堆燃烧时不时响起迅猛的爆裂声响。
戎肆却好似纹丝未闻。
他垂下眼,眼底暗火随风而动。
宗承从屋外走进来,踟蹰着禀报,“主公,还是没有女君的踪迹。”
岂止没有踪迹,连风声都没有。
哪怕是沿路询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君样貌的女子,都没有问到。
现在他们能涉足的地方已经寻完了。
戎肆不做声,盯着某一处出神。
长久之后,他将擦好的刀放在旁边,收入刀鞘。
利刃刮过刀鞘发出一阵寒凉震颤声。
透着几分尖利凶险。
和它的主人一样。
戎肆看着那灼烧生旺的火苗。
他们一直觉得虞绾音除了上安,没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和可以依靠的亲眷。
但始终忽略了一个人。
楚御。
他为什么一直没想到楚御。
她离开他,是为了找楚御吗?
戎肆蓦的掀起眼帘,盯上宗承。
宗承被这视线看得不寒而栗。
戎肆沾血的薄唇轻启,嗓音浑厚而杀机四伏,“燕州,打到哪了?”
*
北蚩现如今仿佛不着急跟戎肆抗衡。
反倒是吃掉了不少北方城池几近和燕州并临。
城池守地三方皆是此消彼长。
夜晚营帐里外将士前来通禀那些失守的城池。
北蚩王沉吟片刻,也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