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李靖,希望李靖认同他。
李靖:别瞎说。一阵风,我感觉到了。
大头:脑残,没窗户。
……
大头:有什么好怂的,亏你浓眉大眼胡子粗的!鬼也怕恶人,老子不信鬼敢近我身!
大头忽然嗤笑,朝空气大声喝道:“老子当了鬼也是恶鬼,有仇必报!”
芩芩被他忽然放大的声音吓得直躲,眼睛控制不住闭了下,抖着睫毛没注意到一脚踩在地上的包装袋上。
“吱呀”。
“卧槽!”寸头男人瞬间弹跳起来,拿刀对着芩芩的位置。
芩芩连忙挪动到一动不动的李靖身后,他的模样看起来不会忽然拿把刀扔过来。
芩芩刚刚站的地方在两个人中间,两人最终以是李靖发出的声音盖棺定论,把这事草草掩盖了过去。
他们并不敢相信这里真的有鬼。
芩芩站在李靖身后,想趁他们不注意再拿走东西。
很快,他们又拿出了手机。
大头:等他爸给老板转了股份,真的要弄死这个小孩?这小孩不对劲啊。
李靖抖着手指,又异常坚定:主要就是为了弄死这小孩,三百万,我们够去别的国家过上好日子了,你又不是没杀过人,鬼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死了的人?这么久什么都没做出来,我谅他也不是个厉鬼!
巨大的收益摆在眼前,大头打字:干完这一票,就有好日子了。
祈斯越本就死在这次绑架中吗?
如果是这样,芩芩是不能参与其中改变这些的。
翌日,芩芩没再跟去了,他垂着头也不敢多看祈斯越。
祈斯越这次被丢回来,伤的格外重,直接晕死了过去,呼吸微弱近乎于无。
芩芩明明决定不干涉了,可还是急得团团转,脸上不知不觉就湿漉漉一片,他知道自己这是哭了。
他陪在祈斯越身旁,试图叫醒他,都没成功。
怀揣着小心翼翼的侥幸心理,芩芩使用能量进行推算。
或许,有没有可能,祈斯越被绑架是和他有关系,是因为他的到来所影响,这样他理所应当把一切掰回正轨。
随着推算结束,他眼底的一丝希望的光芒熄灭。
下巴无力地搁在膝盖上,芩芩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滑落,掉着掉着就忍不住抽泣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他不是没法救祈斯越,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心中生出了满腔的歉疚几乎把他淹没。
“别哭,芩芩……没你想的疼……”祈斯越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强撑着用气音说了句。
若不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恐怕都听不到。
芩芩连忙吸吸鼻子,俯身凑到他旁边,语气认真问:“你有什么愿望吗?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他现在就可以出去找给祈斯越吃。
“没。”祈斯越几乎用气音说。
芩芩意识到他说话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连忙说:“你不要说话了,我说就可以了,我给你讲故事听,我给你讲一个小树的故事好不好?”
祈斯越在黑暗中薄薄的眼皮动了动,他有愿望也不会告诉他。
交易成功了。
对于将到手的三百万,两个绑匪把鬼不鬼的都抛诸脑后,满面红光遮都遮不住。
踹开的铁门摇摇欲坠,几乎到达了临界点。
李靖一句话如同惊雷在芩芩耳边炸开,带着喜悦的腔调,“杀了他我们就走!”
比起两个小孩,他们身体过分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