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思乱想,放假我去找你。]
[无生:找我做什么?太浪费时间了。]
[太爱撒娇:当面说,手机不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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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铁,抵达新住所,程林破天荒地没有离开,倚在门框,语气玩味:“记得交房租,那边是你的房间。渴了吗,喝口水?”
阮误生可太熟悉他这种操作,分明就是找事的前摇,赤裸裸的挑衅。
“那你死掉吧,放点血喝喝。”
“好歹也养过你,就不能好好聊两句?”
“你除了钱还会聊什么?”阮误生先发制人,“赔钱货。”
“……”程林气急败坏,“你不给是吧!反正你那些狐朋狗友也是富人家的,我去找他们要!”
阮误生额角突突直跳,别人就算,沈岁鸢一个女孩等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就不好了,索性放狠话:“行,你去,去完我们拿刀互捅对方十几刀,死了最好,谁也见不到谁,活着就一起进局子吃牢饭,谁也见不到谁,你知道我什么家庭情况,你猜我做得出来吗?”
程林气得嘴唇打哆嗦,“操!你跟你爸一样,都是疯子,什么狗屁射出什么狗屁!”
他就是这样,闲着没事来打点小心思,刚说几句就破防气走,有时候阮误生觉得他这种行为实在是难以理解。
阮误生不想管那么多了,反正要不了多久又是要去别的地方,出国都有可能,先过好日子再说,安分睡了一觉。
起来收拾好准备去新学校,路过之前旅游连嘉逸带他来的那家店,他进去点了碗面,尝试去吃连嘉逸爱的口味。
可惜他还是吃不了辣。
到了学校,因为是插班生,他坐在最后一排,身边没人。
巧的是跟之前临中偶遇的“x”同学是同一个班,连嘉逸跟他提过一嘴他转走了,但他没仔细听。
目光对上时二者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两个“?”。
几天下来,课程勉强还算跟得上,夜晚失眠却变本加厉,他已经练成在课间十秒入睡还能做个梦。
连嘉逸仍然每天发来消息,插科打诨,分享趣事,仿佛那次争吵不过是水面涟漪,他的离开也无足轻重,他们的关系定位始终只是“朋友”,掀不起任何惊涛骇浪。
或许还是有什么不同了,连嘉逸不再诉说烦恼,只报喜不报忧。
阮误生做那个先投降的人:[累。]
[太爱撒娇:咋了?在新学校不开心?]
[奶茶和蛋糕还是奶茶和蛋糕?]
[无生:……蛋糕。]
[太爱撒娇:好的,都买了,记得拿。]
阮误生:“……”
[太爱撒娇:怎么累了?]
[无生:学习。]
[太爱撒娇:这样,彳亍,我知道了,我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