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靳老还有你和好好都身体健康,平平安安的。”
“您也要保重身体。”
多数时候总是外婆在问,靳斯言温淡地回答。江好安静地听着,看见阳光落在他眉眼上。
好像曾在哪个梦回时,梦见过这样温暖的午后。
靳斯言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时打开笔电处理工作。外婆拍了拍江好的手,让江好跟她一块进房间。
外婆站在房间角落的衣柜前,陈旧的衣柜拉开,合叶发出“吱嘎”的杂音。
她从衣柜里取出一大叠衣物,面料不同,整齐利落地叠放在一起。
江好从外婆手里接过,放在床上。
外婆拿起最上边那件抖开,对着她比了比,“试试。”
那是一件杏色的斜襟旗袍,淡金竹纹真丝提花面料,正适合早春搭配披肩穿。腰身曲线的放量刚刚好,显示了体态美,却又不过分贴身。
出自外婆之手的旗袍,很符合上世纪的古典美。
因为赶不上时代交替的潮流而逐渐无人问津,铺子关张之后手艺仍在。外婆给珮珮做过一条旗袍,珮珮便愈发不喜欢,自己曾经在某个旗袍高定那儿定制的,便送给江好说如果她也不喜欢就丢了。
每个换季前,外婆都会给她添置。
一开始,江好以为是过年的新衣,因为她今年除夕没在家里,所以这会儿给她。
可外婆从衣柜里取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高高一叠。
江好翻看了下,春夏秋冬四季的款式,合起来竟有十多件,还不包括披肩和衬裙。
“怎么做这么多?”江好疑惑地问道。
外婆一件件放进收纳袋里,“你还当是上学的时候?参加工作了,哪来那么多时间回来,先给你做好了你带去。”
“有放假休息的。”
“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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