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顛簸,大概三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四九城。
四合院大门口;
“呦,老何这是怎么了。”
祁安刚把何大清扶下车,听到动静的阎埠贵便从屋里跑了出来。说著话,搀住了何大清另一只胳膊。
“多谢,没事,只是喝高了。”
祁安从兜里拿出钥匙递给七七说,“让他住我原来住的那间耳房。”
又看向媳妇说,“雪茹,把小秦送去她和柱子的新房。
雨水,陪著你嫂子等你哥回来。”
“——欸。”
“知道了小舅舅,保证完成任务。”
“嘶~哈~疼疼疼……”
何大清睁开眼,甩开阎埠贵扶著的胳膊,这才发现到家了。
“老阎?啊~荷……別,別碰著我,我自己走。”
“阎老师別介意,前几天把勒巴骨摔伤了。”——祁安解释了一句,既然能站稳,祁安便也放手了。
阎埠贵发现了,何大清脸上,脖子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退呢!
至於是不是摔的,他在心里打了个问號。
既然祁安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不识趣,非得知道。
“阎老师好。”
七七和雨水很有礼貌的与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好,好,你们这是去吃席了?”
阎埠贵其实想问的是新娘子咋这么面熟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今天的秦淮茹穿的是大红色呢子大衣,棕红色长筒皮靴,俏眉杏目,发卡上镶嵌著几朵艷红色的水晶梅,妥妥的新娘子打扮。
“对的呀,爸爸,哥哥,小舅舅,小舅妈,大姨姨,还有七七姐姐,都去我嫂子家吃席了。”
小雨水听了七七的吩咐,直接说明白了秦淮茹的身份。
以后秦淮茹是要住在这边的,可不能让邻居们说閒话。
“雨水,你说啥,傻,柱子结婚了?”
说话的是刚过来看热闹的阎解成,嘴巴张的老大,很明显给惊著了。
“怎么著?我儿子不能结婚吗?”
已经快走到中院的何大清扭头问道。
“不是,不是,何叔误会了。只是好奇柱子结婚怎么在女方家办喜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