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惠介抬头:“阿八,回去陪我练拦网。”
虾夷田尚阳:“带我一个。”
猯望:“……练完再看里美!”
桐生八平静的脸上刷的淌下宽面条泪。
狢坂众人:?!!
“阿八!你已经累到听见训练就想哭的程度了吗?!”
“没有——呜呜呜——我要训练!”
“好好好,训练!”
“你别哭了,你哭我也想哭……”
“呜哇——可恶的白鸟泽!可恶的白鸟!可恶的牛岛!”
“天童也很可恶,还有濑见山形……总之就是都很可恶!下次一定把他们也打哭!”
少年们哭得稀里哗啦的跑向自家教练。
“阿美老师!下次我们一定能将你高高的抛起来!”
眼含热泪的九刷美智子:……臭小子们!不要赢了比赛就抛教练!
另一边,白鸟泽众人也在感谢观众席。
“感谢你们的应援!”少年们深深鞠躬,真诚感谢声音沙哑也不曾停歇中断的应援声。
白鸟泽应援团与有荣焉的用力鼓掌。
白鸟凪抬头,正对上妈妈和外公外婆的笑容。
他用力的挥挥手,果然得到了家人们的回应。
白鸟凪笑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
白鸟大辅偷偷擦眼泪:“原来阿凪都长这么大了。”
阿凪刚回到白鸟家的时候还是个小小少年,虽然是个很开朗爱笑的孩子,却很没有安全感,总是偷偷的打量着他和梨沙子,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那段时间里,白鸟大辅白天一边给久我家的产业找茬一边大骂久我一家,晚上则是带着阿凪去祸害领居家在花园里种的刚成熟的瓜。
随着阿凪的黑眼圈越来越深,他对这个家的警惕也在“偷瓜行动”中慢慢消失。
其实阿凪逢年过节时经常会和久我静也一起来白鸟家,听久我静也描述,阿凪每次来白鸟家都能比平时多吃半碗大米饭。
阿凪他只是有一点不安,离开了父亲,母亲也没有陪在他的身边,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深夜活动,是在白鸟梨沙子拎着鸡毛掸子追着白鸟大辅揍的惨叫声中结束的。
“大辅!阿凪都熬成熊猫了!你还带着阿凪熬夜偷瓜!你的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疼疼疼!”
小学生白鸟凪揉了揉熊猫眼打了哈欠,在一旁偷笑。
白鸟梨沙子看了一眼外孙的熊猫眼,揍得更狠了。
……
白鸟大辅想起往事,下意识的抱紧自己,眼泪都憋回去了。
梨沙子揍人可疼了!
白鸟梨沙子也哽咽:“阿凪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小一个。”
皱巴巴、软乎乎的,没几天就长成了白净圆乎的小不点。
婴儿时期就是个小话唠,还不会说话就每天咿咿啊啊的叫,见谁都笑,笑得人心都化了。
一眨眼,爱笑又话唠的小不点长成了爱笑又话唠的少年,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拿到了冠军的奖杯。
“真好啊……”白鸟梨沙子轻轻擦去眼泪。
白鸟千代静静的注视着阿凪,眼里满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