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干,还是想继续走下去!”刘牧之痛快闷了一口酒,大声吼道。
“你们干的事情好像很好玩,要是可以的话,算我一个。”守在旁边的小天举手示意。
虽然听不懂,但毫不影响他觉得牛逼。
“那行,来喝!”王也一吆喝,顺便拍了拍金元元的肩膀,酒量最不济的他此时成了兴头最大的一个。
砰!
酒杯一撞,局面躁动了起来。
从傍晚时分一直熬到九点半,几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金元元最后也鬆口了,放弃了过去的一些东西,另起炉灶。
这无疑算她人生中风险最大的一次“投资”。
散场后,韩舒重新打扮严实,出了酒吧,看著街道奔流不息的车辆。
一个个小光点似是被什么驱赶著,有时向前奔跑,有时拥堵在一起。
王也单手扶著电线桿,胃里翻天覆地,嘴中“飞流直下”,接连不断的呕吐声听著韩舒一阵不適。
“老韩,你也没少喝啊,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你们鲁地的汉子,真那么能喝啊?”王也醉的,脸颊晕开满满的红。
“啊··,”韩舒双指並起,几滴沾染酒味的然缓缓弥散,“没那么能喝,我用逼出来了。
“?”王也回头一瞅,“你知道那些酒多少钱吗?还有,感觉你和『哪都通”来往挺密切的,可你真是毫不介意在普通人面前使手段啊!”
韩舒一副无所谓的態度,对无法得然炼然的普通人来讲,无的流动太过抽象,他们根本无法观测和理解。
“这样想的话,用於维持机械运转的能量,在门外汉看来同样是抽象的东西,而不是一种具体存在。”
“他们没必要去理解,只要將其当作一种驱动机械的能量就好了。”
“可普通人本身也有·::”
听著韩舒的絮絮念,王也站稳身子,尝试运调息,以保证交谈时的清醒。
他总感觉韩舒在思考一种新奇又大胆的事,以至於不得不让他严肃以待。
“等一下,你该不会想引导一个新的概念,让走到大眾视野面前吧?听我一句劝,別,千万別!”
王也忽然想起罗天大前所下的一卦,这么久了,他还无法推测意象中的机械臂会给世界带来什么影响。
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做,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老韩,你要想啊,先天一会伴隨人的成长而消耗,所以人有了衰老一说。要是以为能量,普通人没有修行手段,那机械无非是提前消耗生命力罢了。”
韩舒目视宽虹灯影,陷入了某种静止。
拥堵不堪的马路恢復了畅通,车辆再次行驶,他才缓缓开口道:“所以关键点在於机械如何克服缺陷。”
带著车尾气的热浪灌进王也所站的小巷口,他的酒似乎醒了。
“老韩,我没醉,你醉了。”
“我也是单纯的发散思维。”韩舒回道。
“最好是这样。行了,不说了,有人来接我了。”王也指了指路旁停靠的车辆,又询问道,“你要去哪里,要不要带你一程?”
“不用。”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