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梅所说的,完全在钟德兴的预料当中。
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分管单位被夺走之后,钟德兴才没有去找赵朵朵帮忙。
“金书记,关于我分管单位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钟德兴说。
“既来之则安之,龚利伟把重要的单位交给别人分管,我也好省心一些。
之前,你不是说过吗,就算我不分管重要单位,我也还是市委常委和常务副市长。
他龚利伟能耐再大,都不能免去我的这个职务!”
“嗯!
你想开就好!”
金海梅点点头,然后说。
“你不是说要向我汇报你去龚利伟家的情况吗?你今晚去龚利伟家怎么样?”
“我今晚去龚利伟家,是给他送钱去了!”
钟德兴把今晚去龚利伟家的情况告诉金海梅。
金海梅听了,惊讶的眼睛大张着。
“有这回事儿?”
“可不是吗?”
钟德兴苦笑了一声说。
“金书记,这种现象在咱们官场太常见了,这也是敛财的方式之一啊!”
“太不像话了!”
金海梅愤愤不平的说。
“哪里有这样的市长?一上台就胡作非为!”
“金书记,你请息怒!”
钟德兴皱了皱眉头说。
“今晚打牌输的钱,虽然不少,但是,我相信,对龚利伟来说,只不过是小钱。
他今晚请我去他家打麻将,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赢这么一点小钱!”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金海梅抬头不解的看着钟德兴。
“我也纳闷呢!
我想不通,他把我叫去他家打牌的目的是什么。
金书记,你认为呢?你认为龚利伟为何把我叫去他家打牌?”
钟德兴问道。
金海梅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