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是不是有点勉强了?”
喻长风的身上也都是汗,薄薄的一层水雾均匀弥散在他线条完美的结实肌理上,因为肤色白,反倒将眼尾催显得愈发艳红,
“祁冉冉,这才只是手指。”
祁冉冉‘能屈能伸’特性里的怂包一面在这时候就变得格外明显,“我知道是手指,可是,可是很奇怪啊。”
她被那股子‘馅料放多了’的异样饱。胀。感撑。得直打颤,边说边伺机要往榻下跑,
“要不这次就先到这里?你多养几天,等到下次我们再……”
喻长风深知她个性,这时候就不能有板有眼地同她讲道理,但凡他接了这个话,事态的发展十有八九便会被极擅诡辩的公主殿下成功带到沟里去。
于是他并未选择停下来哄她,而是长臂一探,攥住她脚踝,毫不留情地将人一把抓了回来,
“迟早要有这么一次的,忍一下吧。”
祁冉冉十分震惊地瞋目瞪他,“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喻长风埋头啃她的唇,“嗯,不是人话。”
——毕竟他已经连人都不想做了。
但虽说天师大人放弃当人,准备的动作却依旧是温柔耐心的。
寝殿里没有需要的东西,他就一点点用手,用淳,用佘……不多时,糖汁开始融化,紧绷的饼皮柔滑软韧,终于变成了可以容纳馅料的最佳状态。
糖水粘。稠,甜滋滋的味道肆意漫涌,祁冉冉几乎快要软成一滩了,哼哼唧唧地抬手挡住眼睛,察觉喻长风动作停下后,又提起一口气垂眼看他,
“喻长风,你怎么……”
“嗯?”
高矜禁欲的天师大人也恰在此刻扬眸回望,与她四目相对之时,下意识面色坦然地吮了一下湿。漉。漉的手指。
祁冉冉:……?
“喻!长!风!”大惊失色的公主殿下抬脚就要踹人,“你,你怎么,怎么能吃……”
喻长风握住她袭过来的踝。骨往旁侧一分,高大身躯顺势欺。底。而上,“祁冉冉,这时候你还犯浑。”
面团更软了,本钱极足的馅料蓄。势。待。发,缓慢又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放置进去。
祁冉冉在这过程中被……得直呜。咽,一会儿骂他,一会儿又半含半吐着红艳艳的佘。尖同他索吻。
喻长风被她勾得气。息紊。乱,想一鼓作气,却又怕真伤到她,于是只能拿出生平最大的自制力黾勉自持,搁在枕边的手臂青。筋。凸。显,忍得眼底一片猩红。
两个人都难捱,却又半点都不后悔。少顷,馅料密密实实地包进了饼皮里,祁冉冉被陌生的微妙痛意激得睁开眼睛,红唇徐缓嗫嚅,第一句话没能顺畅地说出来,反复倒腾了几口长气后方才期期艾艾地出了声,
“已经,已经好了吗?已经全部都……”
喻长风亲她泛着绯色的濡湿眼尾,“没,还有一半。”
祁冉冉:“……要不我们还是和离吧。”
喻长风俯身又送了一截,“不可能,这辈子你别想了。”
……
皎白的月色将夜晚拉得又慢又长,终于,二人严丝合缝,喻长风沉沉呼出一口气,瞳孔色泽浓郁深沉,眼底却浮现出一股近乎朝圣的虔诚之意。
巨大的满足感澎湃充斥于他感奋蓬勃的四肢百骸,他在咫尺的距离里赤忱地亲吻祁冉冉,用脸轻轻蹭她的侧颊,手掌抚托着她的足心,让她感受他,让她踩着他。
祁冉冉很快舒服起来,本就娇妍的眉目愈发俏媚,她在灯影憧憧间神魂飘荡地眯起眼睛,瞳孔渐渐失。焦,心里却破天荒踏实得要命。
……
更阑人静,连窗外的风声似乎都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祁冉冉都觉深冬已过,如今已经是万物生发的灿烂春日了,那又猛又重又恍惚永不消停的……才终于休止。
涣散的视线随即慢缓恢复清明,祁冉冉眨眨眼,整个人像是刚从湖里被打捞出来的幽怨水鬼,身上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蜷曲眼睫潮乎乎地衔着水珠子,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滴粉搓酥的腮帮子上倒是明晃晃印着个绯色的牙印,一看就是被人在情。动之时难以抑制地咬上去的。
“……喻长风。”
她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