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孟秋想说话,又不敢说话,她想推他,幅度*无法施展。
背德感充盈着全身的神经,她听到他们黏。腻交融的水声在车厢中像惊雷,一声绵密,一声霹雳,在她脑海里爆开。
孟秋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兽一样毫无章法地咬他。
路过的车灯灯光在赵曦亭黑眸里鬼魅地游过,空出一只手掌摸她的头,像是安抚什么小动物。
“别害怕,没醒。”
“没醒。”
孟秋低低地垂着眼,胸膛大幅度上下,吸进去的氧气很不够,吐出来的杂念也很不够,聚焦在赵曦亭说的“没醒”两个字上。
她刚好一些,赵曦亭毫不怜惜,猛地张唇一含,把她的嘴塞满,唇舌暴虐地挤压她。
孟秋吓得缩成一团,他蛮横地占有她,仿佛要逼迫她明白,她到底是谁的人。
他们十指紧扣,扣得太紧了。
她的订婚戒指在他们手指中间硌着对方的,像冰冷的法典告诫他们在做什么出格的事。
它的金属质感太硬了,逼得赵曦亭神思逐渐清醒,又趋于疯狂。
他多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变成无数双进攻的眼睛,监视她的过往,提醒他这些年她朝夕相处的人不是他。
填不满。
无论他们此刻多严丝合缝。
心脏漏风一样填不满。
赵曦亭手指燥热地卡在衬衫领,青筋暴起,用力一扯,冷淡地看人,他长指握酒杯一样掌住细弱发抖的脖颈,贴着她的耳朵,嗓音冷沉地嘲:“怎么回事啊?亲这么久了,反应还这么生涩,他连这种事上都是废物么?”
“把你亲出感觉都不会。”
“是不是有点吃亏了,孟秋。”
孟秋浑身战栗,抬眼瞪他,干尸般绷直,每一寸能动的肌肉都紧张得在发力。
如果她手能动,一定甩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的唇肆无忌惮地下移,舌挨上她忌惮章漱明而乖巧不敢动弹的脖颈,着迷地舔吮。
孟秋开始发抖。
她低声说:“放开我!”
赵曦亭目的明确地解开她的扣子,毫不怜惜地拉下一边,头埋上去,在她锁骨细细地啃咬。
他的牙尖像要刺进去一般在她皮肤上刮磨。
在章漱明面前的背叛感让孟秋头皮发麻,同时赵曦亭弄得她有些痛,她不自觉脚抬起来,撞到他的皮鞋,像砧板上的鱼。
他似乎感知到了她的临界点,立即安抚地吮住,舌尖慢慢舔。
痛的地方变成了难以抑制的酥。痒。
他引起她兴奋的方式如数家珍。
赵曦亭含过的地方风一吹就凉了。
好一阵后,赵曦亭指腹压在她睫毛的水珠上,残忍地碾动,像是在收集罪证,“流泪了,孟秋,自己瞧瞧,他能把你弄成这幅样子么?”
他张唇,游下去,沿着她肩带似有若无地触碰,“就像这样。”
他用力一吮。
“想不想喘,嗯?”
“感受到了么,你身体每一寸都在欢迎我。”
孟秋难受得仰起。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孟秋仿佛回到几年前,是他教她初识情。欲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