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气极了,抡起东西砸他。
是个枕头。
她涨红脸:“你不逼我,我会这样吗?”
赵曦亭躲也不躲,直直挨她几下,然后夺过枕头往她背后垫,把她推到床上,包也一同扔后头沙发上。
动作算得上粗。暴。
“做吧,孟秋,我们做吧。嗯?”
“对,我逼你,我逼你和我上。床,你是我认一辈子的女朋友,老婆,我没法儿看着你和别人出双入对。”
“你可以想着别人,但你丈夫只能是我。”
孟秋像虾一样弓起来,紧紧拽着领子,可是它们好脆弱。
撑不过赵曦亭的横抢硬拽。
她眼泪在刚才流干了,现在只剩下逃避和惊恐,她躲他的唇,左右摇头,紧紧闭着眼睛,推他:“你这样不对。”
赵曦亭长指开始犯罪。
孟秋惊雀一样咬唇仰起头,头去顶他的肩,脚趾嵌入他的衬衫,踹不动,往下挂在金属扣。
她失重地躲开。
孟秋自觉接受度很高,在国外也听过不少风流艳事,此刻却觉得羞耻。
她可以接受许多人。
但不能接受这个人是赵曦亭。
她无法遏制的抽搐,耳根生理性泛红,挺着身子,要躲。
他却强制性逼她再来一次。
此时的赵曦亭有点凶狠。
孟秋对他产生另一种恐惧。
和地位无关。
和男女有关。
孟秋膝盖并紧,用力。
赵曦亭干脆抓着她的脚踝往前提,这个角度看她的腰细得没边儿。
他太阳穴涨动,撕开一个包装袋,孟秋闭着眼睛,觉着刺耳,羞耻到极点,又将他一踹,整个人滚进被子里,抱起来要下地。
赵曦亭拦腰把人抓回来,“还不甘心?嗯?”
他拿唇贴她的嘴,低声哄她,先是陈述刚才的事实,再问:“不舒服么?”
随后又提另外的建议,同她耳语。
帮你……
唇呈欧型,往回收。
是第一声。
孟秋头皮一麻一麻,想把耳朵捂上,如果有办法能让她晕过去,她一定用。
她隔着被子推他,还是不肯让他接近,头扭到另一边:“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不要听!”
她是人。
但凡是活物就有无法被理性支配的地方,更何况是赵曦亭用手段逼她滋生。
赵曦亭脸色比先前缓和不少,春风似的,厚脸皮嘬她的脸,和脖子,胸膛折弯了她推拒的手,不容反抗地吻她。
他强势地扯开她抱在怀里的东西,和她耳鬓厮磨。
突然。
天光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