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不久它还“不小心”打了烛台切,要是烛台切恼它,生它的气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它好像来早了,烛台切都没做好饭菜,它怎么打包带回去给四月一日?
小咕越想越苦恼,最后才会走到角落里变成一朵自闭的大蘑菇。
烛台切光忠远远地看着小咕,担忧地问药研藤四郎,“好好的,小咕怎么又把脑袋埋进翅膀里了?”
“我也不清楚,”药研藤四郎幽幽叹气,与鸟沟通好困难,他难得遇到让自己束手无策的事。
歌仙兼定陡然来了一句,“要是鸣狐在就好了。”
药研藤四郎不解地看他,“这和鸣狐叔叔有什么关系?他又听不得鸟语。”
了解好友意思的烛台切光忠笑着解释:“鸣狐身边的小狐不是经常说出鸣狐的话么,让它试试,其实是歌仙跟你开玩笑的。”
“是的,你不用这么烦恼。船到桥头自然直。”
歌仙兼定走到药研藤四郎面前,温柔地抚平他紧皱的眉毛,温声道:“鹤丸让小咕来本丸,定然有他的用意。现在弄不清楚也没关系。”
顿了顿,温文尔雅的打刀青年悠悠补刀:“等鹤丸回来,我们揍他一通出出恶气就好了。”
药研藤四郎:“……”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药研藤四郎半信半疑地看向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悄悄对他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药研藤四郎一时给哽住了,半晌才扶额叹道:“我现在理解歌仙为什么会把视频给你保存了。烛台切,你老实说,那个晚上你是不是也开屏了?”
“开屏?”烛台切光忠一愣。
歌仙兼定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烛台切光忠的脸涨得通红,支吾不语。
看烛台切这反应,药研藤四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懊恼地敲了敲自己脑门,忽然冷飕飕地问:“之前忘了问,那天晚上该不会除了我所有人都参与了吧?”
歌仙兼定眼神怜悯,“药研……”
烛台切光忠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不想再待下去了,解开围裙,“我去找视频,你们帮忙看一下汤煮好了没。”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速度之快,一点都不符合世人对太刀付丧神的刻板印象。
留下歌仙兼定和药研藤四郎面面相觑。
两人相看无言。
歌仙兼定抬手指了指沸腾的大锅,“呃,我去看汤煮好了没。”
药研藤四郎拿这两条滑不溜秋的泥鳅没辙。
小咕迷迷糊糊听他们说话,十句里有九句没听懂,听到后面索性懒得听,光明正大跑到锅边盯着锅估摸什么时候才能带回去。
它离开店好久了,四月一日该不会饿晕了吧?
想到四月一日,小咕就想长吁短叹。
闻着香味,小咕那和崭新没什么区别的聪明脑瓜总算发挥作用了,幡然醒悟:
“咕咕?”我为什么不直接去百目鬼家?而是要听鹤丸的大老远跑到本丸找点吃的?
一身蓬松的纯白羽毛悄然炸起,如同一朵新鲜出炉的棉花糖。
药研藤四郎以为小咕害怕,从后面抱起它,对歌仙兼定说:“厨房有电和明火,我怕小咕被吓着,先带它出去了。”
小咕突然被人抱起,不适地扑腾几下爪子。
“你的羽毛好柔软,抱着好舒服,让人想到夏天里的白云,那位店长会不会经常把脸埋进你羽毛里?”药研藤四郎轻松抱起比自己还要高的大鸟,观察着它的反应。
叮——
关键词被触发,小咕立即停止挣扎,骄傲地抬高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