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被栗子碎末呛得咳嗽起来。
伊荷见状,立刻拿出那瓶薄荷水,用手刀劈开瓶盖递给她。
旺达接过来,灌了好几口才感觉气顺了些,“总之。”
“不知道现在怎么宣传的,反正法丸社只有咒法系生才能和提莫理事长接触,我们当时那批非咒法系社员,不被允许进行日常部活,也不允许向外界透露社里的信息的。
以赛亚在学生会连任会长,提莫先生又是理事长。
我们入社时,部长在每位社员的脖子上了类似禁言之类的高阶法阵,据说在离社后第九年自动解除。
所以我现在说的话,都是允许被说出来的。
和这种手段比起来,臭名昭著的威卡社都要正直人道多了。”
伊荷听得叹为观止,她思忖了会儿,想到了几乎每个循环开始,锡娜都会提堂哥被羞辱的事。
当时锡娜坚定认为堂哥是被威卡社祸害到那个地步。
也许是这个节点开始循环的节点推后,她没有再说。
又或者是从召唤场出来后没多久,大家就听说锡娜那位堂哥并不是躲在家里,而是被寄居魔掏空死在了场内。
当时伊荷发高烧去校医室了,后面听同学议论才知道的,之后怎么处理得也不太清楚,她没问。
从表面上看,锡娜的堂哥和威卡社脱离了关系,但事情却因此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学姐。”
“嗯?”
伊荷把锡娜向她形容的症状形容了下,“中高阶法阵能在人身上模拟类似的毒素吗?”
“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旺达正有些不解,就见室友对她眨了眨眼,反应了会儿才明白。
对方想问的,可不是中高阶法阵能不能模拟毒素,而是法丸社有没有拿人做过类似的法阵实验。
实际上旺达离社
那年,法丸社拿出的课题已经深奥到利用高阶法阵模拟兽人进化过程。
她并没有亲眼见过,只偷听到老社员讨论过,而且禁言限制也制止了回答相关的内容
于是旺达只能委婉地表示,“我不能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但你可以适当丰富下想象力。”
伊荷明白了。
她唏嘘了会儿,握着登山杖往上爬,快到半山腰时,两个人停下来喝了点水。
挎包里的魔卡一直颤个不停,伊荷拿出魔卡看了眼,发现是社团群有人在聊天。
没看到什么通知,她退出群聊,准备把消息提醒关掉,一条新的群聊内容跳出来,[急,我的魔卡账号突然失灵,无法发送消息,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吗?]
伊荷顿住,看了眼自己的魔卡,未雨绸缪地点进去,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回复。
一名新社员回道,[魔卡仅凭魔力传输,只要使用者具备初阶巫师的魔力,是不存在发送不了消息的。学长最近消耗过大量魔力吗?]
[没有呀。]
[如果发不出去,那你现在用什么发的?新魔卡吗?]
[不是,正常发送是可以的,就是给某个账号发送一直显示失败。]
[哦,那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
[那个账号限制了你的消息。]
[不可能!她明明说对我有好感的!]
……
两个人在群里从讨论魔卡性能变成了辩论那位不具名学姐到底对老社员有没有好感,底下一群帮社员在看热闹。
伊荷看着看着,倒是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