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尧现在饶过她了,等她以后生下了宝宝,有精力了,她一定要帮助更多的女人完成生孩子的目标,以免她们受太多的苦。
那种苦,不是你有钱就可以免去的,免不去。
“谁的?”见她走神的根本不回应他,墨靖尧恼的手又落在了喻色的脖子上。
他还没有用力,但是显见的,只要她不说,他就会用力了。
而这一次,他若真用力的话,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能再次逃过死亡。
刚刚那种窒息的感觉袭上心头,她轻轻一笑,“你不认识的人,所以我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
所以,她没想说。
因为,说不上来呀。
总不能告诉墨靖尧就是他本人。
那就前功尽弃了。
而且也不能随便给出一个名字。
因为她倘若随便给一个名字了,以墨靖尧此时的醋意大发,她怀疑那个人绝对会倒楣的被墨靖尧给赶尽杀绝。
她不能无中生有的害人家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
没办法说。
可,墨靖尧岂是说放过她就放过了的,手上的力道开始缓缓收紧,“就算我不认识,我也要知道他的名字。”
“然后,你就去找他,弄死他吗?”喻色冷笑着问到。
“是谁?”墨靖尧却固执的追问喻色,一定要问出来她肚子里的宝宝是谁的。
这一次,他不是直接就要掐死她的力道,是真的一点一点的在收紧。
而那种越收越紧的力道,如同催命符一样的在催着她的命似的,就给她一种感觉,生命随时都会消逝。
她贪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在再一次的扼住她的喉咙,再一次的想要她的命,可对上他怒极的眸色,她居然恨不起来他。
换成是她,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可最要命的是她不能说是他,不能说实话。
强挤出一抹笑意,“那是我要保护的人,我不说。”
而她要保护的人,其实就是他。
却不能说。
那种无力的感觉,她现在深切的体会到了。
很无奈。
也很悲哀。
“你……”喻色的尾音还未落,脖子上已经被第二次的掐到了极限,也再一次的快要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