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呃、呃呃啊啊。。。。。。!”
“毒气攻击!”
“你们这些蠢货,还愣著干嘛!不想死就赶紧戴上防毒面具!”
而当他们侥倖躲过了机枪与炮火,成功推进了三步之时,一股绿色的氯气宛如张开双臂,热情地欢迎著来自新大陆的“朋友”。
当然,那些还未从恐惧中恢復、来不及戴上防毒面具、只能边呕吐边痛苦死去的美军士兵们,可一点都不觉得这种欢迎有多友善。
隆隆隆隆───
“是坦克!”
“该死,坦克不是只有德国佬才有的吗?!”
更糟糕的是,法军如今也將仿製德军1號“凯撒”与2號“钢铁汉斯”坦克的“圣沙蒙”和“雷诺ft-14”投入战场。
虽然製作仓促,性能远不如德军的原型,数量也不多。
但——坦克就是坦克。
面对法军坦克,美军步兵只能苦苦支撑,付出鲜血与生命。
轰!轰隆!!
“呃啊啊!”
“撤、撤退!快撤!!”
那些原本自詡战爭无非小事的“牛仔”们,在地狱般的堑壕战面前,骄傲与自负全被撕得粉碎。
面对从未经歷过的恐惧,美军士兵纷纷哆嗦著,惊叫著,甚至嚇得尿裤子,在哀嚎中死去。
而这些,在欧洲人眼中早已见怪不怪了。
“芬斯顿司令官,第一波攻击部队全灭。”
“命令第二波进攻。”
“。。。。。。明白。”
然而芬斯顿与潘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他们面无表情地下达了下一轮进攻的命令。包括马歇尔在內的参谋们虽然脸色煞白,却只能照办。
“第二梯队准备进攻!”
“。。。。。。哦,上帝啊。”
“他妈的,简直是疯了!”
亲眼目睹前锋部队在不到半小时內如何被屠灭的士兵们,只能在战壕里颤抖。
而那股恐惧,甚至蔓延到了曾被联军戏称为“狂战士”,不,应该说是“美洲疯子”的美军远征军装甲部队指挥官(本人志愿参战)巴顿身上。
说到底,他也是人类。
初次直面真正的战爭与实战,感到恐惧是理所当然的。
“巴顿上尉,命令下来了,您打算怎么做?”
“。。。。。。”
“上尉?”
“。。。。。。我的祖先在看著我。”
“誒。。。。。。?”
“伟大的巴顿家先祖们正把我当成懦夫看!不行,我不能这样。。。。。。否则死后都没脸见他们了!”
“???”
然而,巴顿就是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