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江疏月说很多老外都不是澳洲本地的势力,基本上都是从各个大洲赶飞机过来的。
“那你今天给我列个表,我说的是那些已经给咱们公司交过諮询费的客户哈。”
苏澄是在飢饿营销吗?
是也不是。
150万的諮询费是入场券不假,但能不能上桌那就看缘分了。
但苏澄最终还是要处理给他们的,无论是澳岛本地家族企业还是外资企业。
资產处理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
苏澄还要用这帮人的资金网络为自己打掩护,用错综复杂的资金往来流水掩盖他从中揩油抽水“损害集团利益”的行为。
也不用多么复杂。
只要卫卿查不出来就行了。
卫卿都查不出来,那世界上99。9%的人都查不出来,除非是走漏消息,从內部泄露出去了。
“那有没有你看著顺眼的?”
江疏月把眼珠一转,又开始想了起来:“我现在接待的这个范总挺积极的。”
苏澄追问:“哪个范总?”
江疏月简单做了一下介绍。
苏澄哦了一声。
范兴贤。
“是不是那个主要搞试管的那个?”
“对的对的,是他。”
苏澄记起来了。
那天晚上他打德州的时候,他儿子范礼也在。
不过范礼没什么特別的表现,算力也一般,没有给苏澄留下什么很深的印象,从头到尾其实就是一个陪衬的配角。
“你確定他身上没有什么灰色產业链吧,就怀孕这方面的?”
“確定,就只是辅助生殖,没有其他相关嫌疑,还是很正规的。”
“行,那你可以去跟他聊聊,看他对地產方面的东西有没有兴趣。”
苏澄把昨天晚上整理好的资產表交给了江疏月,让她隱晦地跟范兴贤谈。
“隱晦,委婉,懂我意思吧?不要直接说我们有这个权力。”
“嗯嗯,明白!”
“价格呢?就那张表上的价格,先按五折聊,然后慢慢抬价。”
“好。”
苏澄交代完江疏月便让她回去继续接待客户了。
他额外地交给了张烊文一个任务。
让张烊文去一趟拍卖行。
“上次咱们的身份都暴露了,你这次换一家大点的拍卖行,苏富比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苏澄又把一份表格发给了他。
“你这几天的任务就是找拍卖行的鑑定师去鑑定,看那些古董啊,收藏啊什么的值多少钱,然后开个展厅统一拍卖。”
张烊文听完人都傻了。
这意思是让他去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