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抽动着,温热的黏腻一波又一波从深处流出,她高潮迭起,失控的手指粗暴扯拽霍屹的头发,甚至扯断了几根。
霍屹温柔舔着她的阴唇,把缝隙里流出来的东西全部饮下。
待她抽搐的四肢逐渐平息,眼神茫然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息。
霍屹握住拽他头发的那只手,紧紧包裹在掌心里,脑袋从她腿间抬起,被偷窥的第六感,朝着门口望去。
尽管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想上厕所……”陶南霜哭着说,颧骨潮红,娇嫩细腻的皮肤下漫出了血丝。
“好。”霍屹声音沙哑,用拇指抹掉了下巴沾染的淫水,将她从床上横抱起来。
浑身放松的陶南霜,躺在霍屹的怀里睡了个好觉。
但等她醒来时,原本抱着她的霍屹,却变成了蒲驰元。
这些天来,他们不会跟她一起睡,谁都害怕自己忍不住和她做爱,而陶南霜也总是会张开腿给人操。
无形之间达成的默契,才导致这三人诡异的平衡一直没有被打破。
看到蒲驰元一直在盯着自己,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把她侧身往怀中抱。
陶南霜枕在他的手臂上,问他:“你要操我吗?”
“我不是教过你,不准随便打开腿给人操吗。”蒲驰元语气听不出情绪。
陶南霜埋下头,小声说:“可是你要操我的话,我也反抗不了啊,你想操,操就是了,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那如果我们一起操你呢。”
陶南霜瞪大了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听到了一个什么恐怖的答案,甚至转头看身旁有没有人,还以为他们已经商量好要这么做了。
“我开玩笑。”
陶南霜脸色惊恐,这是她没有想过的一件事。
“不……不好笑。”
如果变成那个样子,陶南霜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她不敢想,自己会不会被他们三个人合伙囚禁起来,再之后就只能天天张开腿,沦为让他们发泄欲望的性奴。
“陶南霜啊。”蒲驰元低下头,两个额头互相抵压着,用力到几乎要压碎彼此的骨头。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她不停颤动的睫毛,那种令人不适的痒意,让她频繁地眨眼。
还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想干什么,搂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紧,陶南霜整张脸被迫埋进他结实的胸膛,双手无助地揪住他的短袖布料。
“唔……”
她紧贴着他的胸口,听到里面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而与此同时,耳边响起阴森的低语:
“我们一起去死吧。”
那道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没有任何温度,平静底下,是彻底崩坏后的疯狂。
“反正你逃不掉,我也很痛苦。”
蒲驰元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廓,每一个字都激起她从骨髓深处爆发的恶寒:
“我们一起沉到最深的海底,或者从最高的地方跳下去,这对我们来说,都是解脱。”
极端的占有欲已经超越了爱和恨,变成了要将两人共同毁灭的执念。
对蒲驰元而言,这已经是唯一的选择,认定了这是他和陶南霜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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