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森冷着脸,眼神也是冷的,他把刚刚抽出的手又放回了刚刚翡泊斯牵引着他放入的地方。
草草探了几下。
确定是翡泊斯可以承受的范围里,便不管不顾起来。
没有了刚刚的怜惜,他很凶。
表情,姿态……一切都一切都很凶。
都说最亲密的接触是爱到极点,爱到溢出的表达。
维森想那现在的他们,应该算做恨。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他是恨他的啊。
怎么会在一些宛如表达爱意的糖衣炮弹中忘了,他的恨要溢出来了。
但如果恨能被记住,让翡泊斯感同身受他一丝一毫的恨,那么做恨也行。
“我有时真的很恨你,你知道吗?”维森动作里带着狠厉。
恨你一而再再而三推开我,恨你接近我又分开,恨你总让做一些让我误会的事,也恨你让我一次次重蹈覆辙。
翡泊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维森从沙发上推倒,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被覆盖。
翡泊斯皱着眉。
有些疼痛。
却还是尽可能地舒展身体。
接受。
乖巧配合维森。
维森让他趴着,他便乖巧地趴着。
这个状态说实话让他有些难受。
这种难受更多是因为他看不见维森的脸,他想看见他的脸,很想。
但现在他只能听见他微凉的声音。
“痛吗?我也痛。”
翡泊斯只以为是自己让他痛了。
闻言更低榻腰。
更努力地放松自己。
得以更方便维森。
浅色的薄唇微张,满是红晕的面上是乖巧的顺从和清欲,还掺杂着些维森看不透的感情。
维森看着他这样,动作顿了顿。
这样看过去,翡泊斯好像就这样变成了他一人的玩物,看不出往常帝国上将意气风发的样子。
但他不喜欢看见这样子的翡泊斯,虽然这样的翡泊斯格外让他心猿意马,但他只想当情趣看看,不想真看见这虫折了自己的傲骨。
“怎么了?”翡泊斯感觉到他的停顿,想转过头询问。
但还没转头,就被维森的手卡住了脖子和下巴,牢牢控制住了。
“也就只会在这个时候装乖。”维森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随即幅度更大。
好像恨不得把这个多次来回玩弄他的心的“罪魁祸首”狠狠记住教训才好。
颈动脉在单薄微凉的手下跳动,脖子就这样被他控在手中,生死一念之间。
整只虫就此完全属于了他,身心都被剥夺,皆臣服于他。
翡泊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让一虫握住他的命门,而且他不仅没有反抗还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就这样掌控他吧,他愿意给他他的所有,愿意把身心全部献上,让他掌握他的生与死,从此获得永远彼此纠缠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