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厨的事只能重新交给了机器管家操作,让他不得不继续吃着原来那些口味偏淡的健康餐。
但比起把翡泊斯铐让他感到的满意和心安,维森觉得这点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直到晚上降临。
耳鬓厮磨。
两人才发现这手铐的折磨。
特别是动作一大起来,手铐就格外碍事了。
特别是维森还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根绳子,连着手铐把翡泊斯的手铐在他身后。
翡泊斯急得冒汗,手却被牢牢铐住。
“维森,你解开我,我来。”
“不行。”
维森也全身都冒着汗,被固定的翡泊斯让他有些不好用力。
弄到最后两人的眼都红了。
两方都得不到满足,滋生出更浓烈的痒与谷欠望。
汗水泼洒。
直到了后半夜,维森才慢慢探索出论坛上这种“手铐play”的奇妙之处。
这时翡泊斯已经像濒死的天鹅。
仰着长长的脖子。
这种漫长的折磨像把他沉入湖中,任他全身羽毛都被湖水打湿。
维森凑过去,在他凸出的喉结出轻轻咬了一口。
……
整只虫都只能任由他操作的感觉实在美妙。
好似身心都只能依靠着他一人,关注他,祈求着他。
但没有被手铐铐住,主动的翡泊斯也很美味……
*
昨天着实荒唐。
翡泊斯捂着腰从床上爬起来。
一抬手,他突然瞥见他的手铐不见了。
……
!
真不见了!
翡泊斯背后当即起了一层冷汗。
他赶紧在床上摸索寻找手铐的“尸体”。
被他无意识挣扎扯掉了吗?
果然这东西还是太单薄了,他应该从戴上那一刻就告诉维森的。
戴上那刻他便看了许久,看出用大力扯一会可能会扯掉,所以他一直小心,怎么还是出了这种事……
现在怎么办?
翡泊斯脑子里快速思考。
维森才刚刚高兴不久,他不想把事情搞砸了。
把他定制的手铐送给维森,再请求他把手铐重新铐在他手上可以吗?
但那也很单薄,而且更容易扯断,要是又被他扯断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