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边缘还是镂空的。
若是单单看来,就在简谱中,透露着丝丝的霏霏气息,整个锁链漂亮的,宛若上好的雕刻品一般。
就算是放在乌金盟这等地方,想必也是难以有人敢于估价的。
真真是有市无价的东西。
她顺带拉了拉锁链——没有多长,估计只能在房间内走动,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下意识调动能力将这锁链砸开,缺在刚调动能力瞬间,力量就被抽走,顺着足踝上的链子而消失,宛若被吞噬一般。
她看着垂眸,轻笑一声。
把这个房间比做成一个牢笼的话,那么她足踝上的锁链无疑是锁住鸟的链子。
现在就想着笼中之鸟一样,完全无法飞出去。
还真是
赤红色的眸中满都是苦笑——还真是,把她当做笼中雀养了
昨夜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下流的羞耻的,还有故意在她被抛入云端后,评价她身子颜色的,逼的她耳垂发红面色滴血,羞地恨不得找个地洞进去。
但是她隐约记得,他说的最多的一句,便是“既然拜了堂就是夫妻,你这辈子生是我的妻,死是我的鬼。没有半途而废的事!”
好像是她一直否认,哭着说要去找哥哥,才让他恼火万分,最后逼着她一遍遍地叫他“相公”。
这不像他。
陈湘熙强忍着疼痛揉眉。
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对这些名号执着的。
他一直都是一个只看重结果而不看重过程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故而以前她不叫他夫君等,只要愿意被他摸,躺在他的床上陪他翻云覆雨,他也就无所谓。
怎么现在这偏偏要在乎这个称号?
还非要让她亲口说出来?
正埋头想着,门开了。
她立即扭头看了过去。
却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的瞬间,潜意识中立即扯着床上的被褥遮住自己的身子。
果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站在门口,背对着门,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出去了。”
陈湘熙急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爬起来问道:
“为什么?”
声音嘶哑,想必是昨晚闹得太大,嗓子有些干涩。
他只是冷冷道:
“没有原因。”
而后,走到她身边,将手中水送到她嘴边。
“在孩子生下来,不许出去。”
“我一会再去一趟前方,很快就回来。在那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吃的喝的自会有人送来。过不了几日我就回来了,届时你若是想出去,再说。”
与此同时,逐鹿盟。
彪襄王与南悍王二人纷纷站在陆渊面前,面色不善——这次让风侍葬全身而退,她们二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