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让一个端庄知性,而且还美的十分大气的女人,变成一个荡妇。
这估计是一件有趣的事。
而如果这个男人就是我自己,就是我马寻。
而这女人又是李荭这样美丽大方的知名主持人。
。。。
夜雨落在河北老屋的瓦檐上,滴答声像旧时钟摆,敲打着林知遥的神经。
她坐在麦田边的小木屋里,手中摩挲着母亲留下的那枚铜钱。
雨水顺着窗缝渗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蜿蜒的线,仿佛某种古老地图的脉络。
她的指尖忽然一颤??铜钱上的“Y”
字标记正在微微发烫,像是被什么遥远的力量唤醒。
她猛地抬头,望向窗外漆黑的麦田。
风停了,雨也静了,整片田野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就在这死寂中,麦穗无风自动,缓缓朝一个方向倾斜,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开。
一条小径在麦浪间显现出来,直通田心深处。
林知遥站起身,心跳如鼓。
她知道这不是幻觉,也不是系统投影。
这是**门的召唤**。
她披上外套,赤脚走入麦田。
泥土冰冷湿润,每一步都像踩进记忆的河床。
越往里走,空气越稠密,仿佛穿行于水底。
忽然,她听见低语,不是来自耳边,而是从骨髓深处响起:
>“你终于来了。”
声音熟悉得让她眼眶发热??是林小芋,她的外婆。
“外婆?”
她喃喃开口,“你在哪?”
>“我一直都在。
只是你们忘了怎么听。”
前方麦浪骤然分开,一座由光构成的建筑缓缓浮现。
它没有砖石,没有梁柱,全由流动的记忆碎片拼接而成:一张泛黄的照片化作门框,一段童谣凝成屋檐,无数封梦信如琉璃瓦片覆盖屋顶。
正门上方,浮现出三个字:
**梦邮局**
林知遥屏住呼吸。
这正是她童年听外婆讲述的那个地方??传说中,所有未送达的梦都会在这里暂存,等待有人愿意替它们走完最后一程。
她推门而入。
屋内陈设简朴:一张木桌,一把藤椅,墙上挂着一面老式挂钟,指针停在1993年4月17日15点28分。
桌上放着一本敞开的登记簿,纸页泛黄,墨迹却新鲜如初。
她走近一看,赫然发现第一页写着:
>**收件人:林知遥**
>**寄件人:林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