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戴着耳机,听着梵音袅袅,看着顾远之内心疯狂咆哮:呸!
劳资天天晚上被你摁着操,浑身骨头都快被你拆散了,现在你还有脸来让我修心养性?
你修一个给我看看?!
由于周五顾远之要去邻市参加比赛初试,周六才能回来。这意味着,林南需要依靠周四晚上的“储备”,独自支撑超过二十四小时。
于是周四这天晚上,就成了“保险之夜”…
“够了…真的够了…顾远之…我说够了!”林南的声音带着哭腔,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手指无力地陷进枕头里。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拧干的海绵,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了。
顾远之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汗湿的皮肤黏腻地贴合在一起,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动作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更加深入和猛烈。
“乖…最后一次…多做一次…保险一些…”他的嗓音干得不行,带着些许欲望的诱哄和发自内心的担忧,“明天我不在…你凡事都得小心些…”
结果这“最后一次”漫长得出奇。
顾远之这是要把未来两天的份量都预支出来,变着花样地占有她,深入浅出,次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的各个敏感点。
林南被他弄得神智昏沉,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光是潮吹就吹了不只一次,床单湿了一大片。
整个过程持续了快三个小时,直到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滩软泥般瘫在床上,顾远之才低吼着,将浓厚的白浊注入她身体的深处。
顾远之不做人的后果在第二天毫不意外地显现,而且还全都报应在了林南身上。
早上去上课时,林南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痛难忍,直起来都费劲。
两腿之间的肌肉更是跟跑了马拉松一样,根本无法受力,走起路来姿势别扭至极,膝盖一不小心就会软下去,每一步都牵扯着过度使用的肌肉,让他愤懑不已。
“真的!又是烦死顾远之这个狗东西的一天!”他揉着仿佛要断掉的腰,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最让他火大的是,中午在食堂,看着熙熙攘攘排队的人群,他才意识到顾远之今天不在,没人帮他排队占座打饭了!
他得自己拖着这副“残躯”去挤!
啊!气死了!真是气死了!
气得林大少爷只能拿出手机转身离开食堂,给自己点了个超级至尊海鲜豪华大披萨,把披萨想象成顾远之,咬得那叫一个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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