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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第22页)

但贺松风的胃里只有酒,和极其刺鼻的胃酸。

这些东西一股股从贺松风的喉咙里涌出来,米黄色的沙发和塞缪尔白色的衬衫立刻被染上恶臭的气味。

贺松风没有喝过浓硫酸,但他想,应该就是这个滋味吧。

强烈的腐蚀刺痛盘踞在他的鼻子和喉咙里,每一次呼吸都是对口鼻喉的凌迟,身体里的皮肤被异化成一道道细小的刀片,一呼一吸,刀片震颤,往肉和骨头里钻,把气体切割成不完整的碎片,让呼吸变成一场极其刻薄的惩罚。

而且不光光是口鼻喉在受难,整个内脏都在翻江倒海,它们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闹着想从这具废掉的身体里冲出去,小腹下的躁动几乎要把贺松风痛得死过去。

从口鼻里涌出来的巨量红酒,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酒。

但空气里的酒精浓度暴增,误打误撞的,贺松风为自己再一次自证。

摔在地上的那半瓶酒,的确是被他自己喝掉的,没有第二个人再与他对酌。

贺松风在塞缪尔怀里俨然一副坏掉的模样。

死算不上,可论活又没太大的气。

“你放开我。”

贺松风轻轻说。

塞缪尔没听清,低头侧耳。

“放开我。”贺松风再一次的说话,他的声音最大也就是一股气了。

“我抱你去洗澡。”

塞缪尔的声音剧烈颤抖,物质世界丰富的富少爷迟钝的意识到,世界上仅此一枚的玩偶,被用力过猛是会受伤的,而且并不会因为花钱再买一份就会重新开始。

塞缪尔的手也在抖,他完全分不清酒和血的区别,如果贺松风呕得是血,他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塞缪尔左手搂着贺松风的腰,右手焦虑地把脸上的头发一再的往头上抹去,但头发抹上去很快就掉下来,他的焦虑也死死地扒在这张脸上。

他的腿哪怕是有贺松风坐着的情况,仍在不安的抖动。

“我马上让医生上门给你做检查,我发誓我没有动你哪里,我只是捏着你的手臂、捏着你的腰和腿,我保证我没有伤害你。”

贺松风的嘴巴轻动,他只有一个诉求,那就是:“放开我。”

塞缪尔把贺松风抱到靠近阳台一侧的沙发上,那里没有被纷争波及,仍是干净的。

在这里,他才把贺松风放开。

塞缪尔站在贺松风跟前,两只手无措地摆放,形如做错事的无知小孩,面对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塞缪尔说着,决定先从现下这个令人窒息的酸坏场景里逃离。

贺松风低下头,把现下狼狈不堪到极致的自己收入眼帘。

他深吸一口气,无助地双手掩面。

泪水干涸,只剩空白的悲伤在眼睛里干涸。

等到塞缪尔倒水回来的时候,贺松风已经把衣服穿好,衣服也是脏的,染上血红的红酒印,不用靠近也能闻到胃酸的气味,又苦又涩。

贺松风形如行尸走肉,脚步虚浮地走向公寓的门。

在半路上,不幸被塞缪尔拦下。

塞缪尔说:“你不要穿。”

贺松风眉头皱起,细密的声音从鼻子里嗡出来:“我不能穿衣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塞缪尔的眉头也跟着皱起,他的手又一次下意识地抓在贺松风的手臂上,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又一次把贺松风抓痛了。

贺松风双手捂在嘴巴上,又是一阵呕吐,但他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再怎么呕也不过是对身体的凶残伤害。

声音颤颤悠悠从贺松风的身体里飘出来:“你的意思是我身上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我带不走,是这样吗?”

“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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